当然，这念头只是在他脑海中一闪，随即又淡定下来。

把生长的速度又放快了一些，于是顾惜玖眼睁睁看着他由一位小豆丁长成小正太，再长成漂亮少年，最后恢复了他的本貌，成为白衣飘飘帅绝寰宇的青年一枚。

当然，他几乎是在恢复本貌的刹那，脸上就覆上了面具。

这一段时间并不算长，也就五六分钟而已。

短短几分钟，顾惜玖似乎看过了他长长的人生。

原来他也有这么萌的时候，也是由一个孩子成长起来的。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顾惜玖也曾经问过他小时候的事，但帝拂衣说，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青少年时代。自一片荒野中醒来，无父无母，有一身诡异的功夫，然后在乱世中征战天下，成为这世界第一人……

奇怪，他刚才缩小的时候瞬间就缩了，怎么成长这么困难？

现在的他是圣尊模样，不再是帝拂衣的装扮。

他这两个身份倒是转换如意，一点也不避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