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如之前所说，事后诸葛没有任何用处。世上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否则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后悔。

天山派的弟子听了我的话，没有人反驳，至于细节，他们知道要怎么做，也用不着我多嘴重复，只是他们这次历练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短暂的整顿后，鬼媳妇、冷亦水我们三人离开，路过异兽尸体旁，我还问冷亦水知不知道它们是什么物种。她摇了摇头，我见状也没在追问。

秘境是个封闭的世界，里面有外面世界灭绝的物种，同样也有灵花异草，只是现在走过的这些地方，数百年来早被天山派的人搜刮了个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就不用四处查看。

鬼媳妇在前面带路，走了三十多公里，天色就逐渐暗淡，日月轮换跟外面的世界完全一样，只是里面的星空特别明，我特意的用天罡三十六星对照天际的星辰，发现有很大的出入，甚至连最醒目的北斗七星都不见。

冷亦水忙着搭建帐篷，鬼媳妇站在山坡上，目光看向白天金色云雾出现的远方，好像那里有东西在等着她。见她们都没注意头顶，我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鬼媳妇听了淡淡的说：“它们都是虚幻的，不是真实存在，我们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环境。”

我有些不懂她的话，问道：“我们见到的数万异兽也是虚幻？”我的话有点呛声的意思，毕竟异兽围攻是我们亲身经历，不仅如此，我还召唤了五十八个天山派先祖，它们总不可能也是虚幻的吧？

然而鬼媳妇轻轻点头说：“都是虚幻，从我们到这里开始，无形中就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影响。我想道尊说得没错，秘境，不过是上古时期通天大能构筑出来的空间，一切都只是他意识里的东西。”

我能理解她的意思，可是却不敢相信，因为如她所说的话，那就太过玄乎了，即便是用玄术来解释都说不通。急忙问：“那我们刚才看到的金色云层也是虚幻？”

“不，它是真实存在的。”鬼媳妇继续看着远方，瞳孔里出现了诡异的金色，十分诡异。我跑到她旁边，顺着她看的方向伸长了脖子、垫着脚，但除了影影倬倬的群山和满天星辰，什么都看不到。

鬼媳妇回过神，见我的样子后忍不住笑道：“你看不见，我也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明天我们就去试试。”

“怎么试？”我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意思，问道：“既然金色云层真实出现过，那整个空间就应该是真实的。而且不管多强大的存在，它的意识也不可能存在如此之久，还能容纳活物进来。”

“我现在也解释不清！”鬼媳妇听了我的举证，耍赖的说：“反正它是虚幻的，那个金色云层里的东西，正是被这股意识压制，否则整个意识空间里，它就是霸主。”

冷亦水跟我一样，满脸的困惑，不过她跟鬼媳妇关系不好，不像我东问西问，弄不明白就不罢休。听鬼媳妇说她也只是感觉，我嘀咕道：“反正我是不信。”

鬼媳妇回身敲了下我的脑袋，不在做解释，估计是真的解释不清。拉着我到帐篷边上，使唤冷亦水给我准备食物和水，我本来想自己去弄，不过被她瞪了眼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