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英雄,你应为他们感到骄傲!”
“真的吗?”
我情绪低落,姓白的叹了口气,说起我的父母,她好像也很伤感,调整了下情绪才说:“不说了,将来有一天,他们所做的事你都会知道的。”
“他们还活着吗?”我看着她,心里很忐忑。好在姓白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回到之前的事上说道:“眼下尸丹、尸影和魂棺都出现了,可他们想要的东西还没找到,你爷爷过世后,你是唯一的安家人。”
我想追问她父母的生死,可心里又害怕结果。想了想不如不问,没有答案,心里至少还能保留着念想。
因为谈话牵扯到几件事,难免会被打断,不过姓白的这样一说,我就都明白了。很认真的解释道:“我爷爷没让我接触安家的阴阳术法,只教了我扎纸人,而且到头来,留给我的也只有血竹和几片竹篾。”
顿了下我又自嘲道:“可笑的是我竟然连用都不会用,像我这样一个废物,他们找我做什么!”
姓白的提醒我说:“我知道,但苗疆的人不知道,他们拿到魂棺后,所有的注意力就都会放在你身上。”
我听的出来她的话只是说了一半,补充道:“你要的就是用我来引出背后的大鱼!”
跟苗疆对着干,听上去她跟我父母是一路人,可我还是感觉不对,因为爷爷说纸棺是她的,不过这已经涉及到她的秘密,问了她也不会说,反而会让她有戒备,不如在等等时机。
姓白的没有否认我的话,点头说:“苗疆背后的人隐藏的太深,没有你我不可能找到他们。张旭和纸棺只是搅乱这潭水,让他们更快的浮出水面。”
我知道她能说的就这么多,问下去已经没有异议,伸了个懒腰说:“那今晚肯定会不平静。”阮晓玲的事我绝口不在提。
不惦记,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懒腰伸完,我突然回头盯着她问:“你今年几岁?”
姓白的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白了我一眼扭过头不说话了。我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不过你不害我就行!”
她身上的谜一点都不比安家的少,先不说她惹到的东西,单凭年龄就值得考量。
但正如我说的,各取所需,不要害我就行。她的事我不会问,也不参与。
见我不在盯着问,姓白的才偷偷吐了吐小舌头,生怕被我发现一样,调皮中又多了几分可爱。
她以为我没看见,回头又换上冰山脸,一本正经的说:“安岩,你比我想的要聪明。”
我笑了笑,她说的没错,不过我不会告诉她我智商130,因为只有懂得隐藏长处,才会获得更多好处。
重要的是在当下接触的这些事里,智商130跟智商50的人没什么区别,面对那些东西一样会怕,一样会死。
整个白天我都在晒太阳,到了傍晚阳气减弱,我才拿出店里翻出的竹篾研究起来。我是看不出什么门道,只是想当着姓白的面拿出来,看她会不会指点一二。
可惜我想多了,她睡得像个小猪一样,嘴巴里呼噜呼噜的。有句话说得很正确,在美的女人,睡着的时候都不可能保持完美。
我无奈的收了竹篾,看着太阳渐渐落山,神经也开始紧绷起来。要命的是我一天没方便,一紧张就有尿裤子的感觉,急忙将姓白的叫醒,委婉的跟她说了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