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定北侯夫人在听到景牧的询问是明显有些迷茫。
景牧看了她一会儿,用无喜无悲的声音道:“无论母亲知道多少关于玉家的事,都不要多言。”
景牧收回了目光,突然话锋一转:“我记得世子哥哥从没有见过外祖,如若这次他不去南疆的话,以后怕是未必会有再见的机会。”
“景牧,你在胡说什么?”定北侯夫人斥责道。
“刺杀天子近卫一事可大可小,关键还是要看皇上怎么处理。可母亲,皇上自从登基以来,未曾有过任何一个大动作。皇上既然派人去了南疆,就一定是心中有疑。此番行事,未必不是山雨欲来。”景牧淡淡的道。
景牧像是没有看到定北侯夫人逐渐难堪的脸色,继续道:“母亲自从嫁到帝都,就从未回过南疆。大概并不了解玉家在南疆的形势,如今的玉家可以说是在南疆一家独大。”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怎么会容忍一个地方不姓闵?”
宋羽楚在黎匪的带领下终于见到了这位在南疆赫赫有名的公子牧,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宋羽楚惊讶的发现她还真的见过这位公子牧。
就在前不久北疆的关外。
光看公子牧这个人,你完全没有办法把他和心狠手辣这四个字联系在一起。但是宋羽楚在认出他那一刻的同时,便不得不回忆起来这个人在她面前都干过什么事情。
做起事情来和疯子一般无二,利用身边的条件时更是毫无底线。
公子牧就和传闻中一样,穿了一件不容易被他人辨认出身形的黑色斗篷,脸上戴着银色面具,往那一站,看起来十分儒雅,周身的气质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润。
“牧哥哥。”黎匪在看到公子牧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显得整个人十分可爱。
公子牧拍了拍黎匪的脑袋,十分温和的道:“你和他们在外面玩儿一会儿,我有话要对宋羽楚宋姑娘说。”
黎匪十分听话的把江大夫和乔冰带了出去。
“公子看起来很喜欢小孩子?”宋羽楚寒暄道。
“喜欢谈不上,聊胜于无罢了。”公子牧看了宋羽楚一眼反问道:“小小年纪便成了毒人,姑娘不也是心疼他吗?要不然姑娘何必将黎匪带在身边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