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族之后,除了皇族以外的世家大族仿佛约定好了一样,称家、称氏,独独不再称族。例如:闽南程家、南疆玉家、豫州舒氏、帝都睢氏等。
派人去南疆是闵封澜计划许久的事,化石散出现在北疆的确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但借题发挥却势在必行。即使不是因为北疆出现化石散一事,也会有其他的事。
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是闵封澜第二次将一件事的核心交给一个自己不能完全掌控的人。
景牧在看到玉文溪的时候,虽然面上并不显露,但心里却十分惊讶。他十分清楚若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玉文溪是绝不会入帝都的。
玉家在南疆行事乖张,但并非没有分寸。若是半点分寸也无,玉家绝不会有现在的局势。
玉家虽然对他有一万个的不放心,但却也只会在他人在北疆的时候明目张胆的盯着他。当他人在帝都的时候,那些负责盯着他的人在明面上可以说不会与他有任何往来。更何况在北疆的时候,因化石散一事,他身边玉家的人少了大半。
玉文溪按照景牧留下的标记,就格外低调的进了一家茶楼的包间。她进去之后没有像之前那样和景牧寒暄几句,直奔主题道:“黎匪丢了。”
“怎么丢的?”
景牧十分清楚玉家对毒人的看管是何等的严格,如果只凭黎匪自己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走失这种事情的。
“不知道,南疆那边还没有传回来消息。”玉文溪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也十分的难堪。如果化石散那事硬要把罪过放在玉家身上,他们还能争辩一二。
但倘若玉家制作毒人的事一旦放在台面上,那就不像化石散那般好解决了。化石散再怎么样也不会有实质性的证据,更别说事情还不是他们做的。可毒人一事不一样,一旦黎匪落入有心人的手中,那就是铁证如山,容不得玉家再辩驳。
“不知道?”景牧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带了些许讥讽:“我怎么不知道玉家药房的守卫竟弱成这样?”
这话玉文溪没办法接,毕竟关于药房的事她还真没有景牧清楚。
“南疆那边打算怎么做?”
“正在暗中寻找,因皇上派的人已至南疆,所以并未大张旗鼓的寻找。”玉文溪道。
“还不算糟糕。”景牧漫不经心的评价了一句:“只要皇上派至南疆的人拿不到有关玉家实质的罪证,皇上必不会出面动玉家。只要皇上不出面,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