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楚早上起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纪迟居然在她家院子里站着。一般情况下,如果没有事情的话,纪迟是不会往她家来的。
“小姐,您醒了,那正好主子要见您,说是有东西要交给您。”纪迟不卑不亢、恭恭敬敬的将话交代清楚,然后转身就离开了,似乎是要去忙自己的事情。
宋羽楚找到宋庭渝的时候,宋庭渝正把玩着一个东西。宋庭渝看到她来,在他坐下来之后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宋羽楚将东西拿到手里,发现是一个木人背着竹筐的样子。只是宋羽楚将它反复的看了几遍,仍然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这是给你的,宋叔有些事情要出一趟远门,少则一月,慢则三个月,半年也是有可能的。你若是有话想与我说,便将信放进竹筐中,它就会带你送到我手上。”宋庭渝道。
宋羽楚在听完宋庭渝的话后,十分惊奇:“原来它是会自己动的呀!”
“嗯,它内部机关复杂,不会出现半路被劫的情况。”宋庭渝看了木人一眼,就算这东西落在敌人手上,它内部还有自毁装置,敌人是绝对看不到它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的。
而这些,只是宋羽楚不知道罢了。
宋庭渝想了想,又道:“家里昨天来的那个人,你不用理他,他想走就走,想来想留饿死也不用管。我留给你的那些书籍,你每日要坚持看,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那种话,你不用理会。”
宋羽楚大概是受到了宋庭渝的影响,对于女孩子的那些玩意儿都不算太有兴致。
这日,宋羽楚换了一身方便出行的装束,准备去镇子上的茶楼——揽月楼,喝壶茶,听那说书先生说一番故事。
揽月楼的茶比起宋庭渝泡茶的手艺,那是绝对没有任何可比性的,但是这楼里说的故事却是别的地方都没有的。
述的不是风花雪月的故事,没有江湖的儿女情长,只有保家卫国的热血沸腾和一次次陷入险境的惊心动魄。
宋羽楚这次去的时候,稍稍晚了一些,说书先生已经开始讲述故事。这次说的故事并不是卫国的事,而是保家。
宋羽楚轻车熟路的上二楼寻了个好位置坐下来,又给自己要了一壶消遣用的茶。
“这年,到了楚寒灯继族长位,楚族在南疆的地位早已不如往昔,纵然楚寒灯有逆天之才,但对楚族四面楚歌的境地亦是无力回天。楚家掌南疆已有数百年,内部早已被蛀虫啃食得体无完肤,破败不堪。面对南疆其他势力同时进攻,楚族自然不可能敌得过。为留下楚族血脉,楚族长以血肉之躯为代价,护住了楚族的一点血脉。若楚族还有后人活在这世上,定然不会忘记,族长楚寒灯说那句话时的义无反顾。”
“楚族后人,愿以血躯,画以阵法,引上苍之力,佑我族人,楚族楚寒灯!”
“宋姑娘,看来这种被加工过的故事很和姑娘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