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炎低头看了看神困山,又抬头看了看长乘。再低头,再观察长乘。
她把神困山放在袖子里,然后从腰上取下葫芦。
女炎推了推长乘:“老师,我哥哥弄到了一点铁,说是请您帮着看看打成什么神兵利器比较合适。”
长乘这时候的鼾声消失了,女炎再推了两下,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带着起床气问:“你怎么还没走啊?”
“话没说完,您就突然睡着了。”
“没说完?我记得说完了,说到哪儿了?”
“说到接引准提和元始天尊一番大战......”
“哦,讲到这里了,这其实就是佛道之争了,怎么说呢,到那个时候,道门已经不占优势了,佛教实力很强的,道门几乎是没喘气的机会,被佛门摁着打压。说到争夺两教的气运,其实集中在中原,也就是中土一带。”
女炎惊讶的看着长乘.
您刚才有点高人风范啊,这会没了?
长乘没发现女炎的目光,而是低头看了看,随后把头上的玉钗拔下来,在地上给女炎画图。
“经过好几个朝代......我给你讲朝代了吗?”
“没,我都不知道朝代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是......不同的国君当家做主,不同的叫法。就和人族的部落一样,在姜水的叫姜,在扬水的叫扬......就是这个意思。”
一说起这个,女炎就想起一件事:“我听西王母说,她要在这里等穆王,这穆王也是国君......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说起来这个,长乘立即把刚才的话题扔到了一边:“啊,关于这个啊,我还真的知道一点,但是呢.....该怎么说呢,我要是说实话了,或许西王母道友不高兴......”
说着,对着女炎挑了一下眉毛。
给人一种贱兮兮的感觉。
这感觉很奇怪,刚才绝对不是这个气质啊,要不是因为在女炎视线里没消失过,女炎就怀疑他是不是斩尸了。
上次就感觉奇奇怪怪的,这次感觉更奇怪。
长乘很想分享一下西王母和穆王之间的事儿,挑了两下眉毛了,女炎都没按照他想象中的那样急不可迫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女炎,想第三次暗示的时候,女炎突然问:“老师,刚才咱们说天下大势,我记得你好像说......气运啊,妖族啊什么的,你还记得吗?”
“我说的挺多的,到底哪一句啊?哎呀,我没正经传授过你本事,别老师老师的叫,叫我长乘神就好。”
女炎狐疑的问:“就是一架马车在悬崖上奔驰......你刚说的。”
“我说这个了吗?天马拉的马车?怎么不飞起来?对了,什么是车?和辇有什么关系?我说了吗?马车啊,啊啊啊,车,车,对了,带棚顶的叫车......”
女炎把葫芦拿在手里,决定赌一把。赢了,就是挽救老师,输了,八成是欺师灭祖......
“哪一路的毛贼,快现原形!!”
作者有话说:
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