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歌的嘴被严严实实地堵着,身上的剧痛和耻辱,让她格外的清醒,她恨千叶这个蠢女人,她来做什么,她一个人跑来做什么?如果能开口,她一定要骂千叶,让她立刻滚出去。
“瑾珠,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她?”千叶冲到了瑾珠的面前,但很快就被边上的侍卫拦下了。
瑾珠摸着她下巴上的疤痕,狰狞地笑着:“这一幕好熟悉啊,当年在平南府里,我抓了你的丫鬟要你就范,后来怎么样了?我身上的伤是你弄的吧,你当时怎么没把我杀了呢?贱人,没想到会有今天吧,我也没想到,进宫看到这一切,我高兴得要疯了,季千叶,你也就今天啊?”
她转身就呵斥下面的人:“把这女人的衣服扒光了,挑断她的手筋脚筋,说不定当年把我打晕的人,就是这贱人。”
楚歌曾经吓唬千叶,说偷学功夫,会被挑断手筋脚筋,再听见这样的话语,却是真的要发生在眼前了。当年她没有屈服去救棉花,仿佛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会被保护着,现在呢……定山在千里之外,楚歌正在受难。
千叶跪了下去,对着瑾珠道:“放过她,我可以做任何事。”
瑾珠抬手,底下的人立刻停止了撕扯楚歌衣衫的动作。
只见瑾珠轻轻提起裙摆,伸出了白皙的腿,抖动着绣鞋,对千叶笑道:“好啊,过来脱下我的鞋,舔我的脚,我家的下人舔得可舒服了,你若不如他们,可别怪我不客气。”
堂堂公主做出如此无耻下贱的事,她根本不配被称为帝女。
而韩越柔则起身来,搬过一张矮凳,垫在瑾珠的脚下,瑾珠笑道:“你要不要也试试看。”她摇了摇头,对千叶道,“这样是不是方便些?”
千叶漠然起身,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缓缓走向瑾珠。
被绑着的楚歌拼命地挣扎着,当年千叶被威胁时她就想过,千叶若对瑾珠下跪,她立刻就走绝不出手,可那时候倔强无畏的千叶,深深震撼了她。可是,今天!
“千……叶……”楚歌奋力要发出声,可什么也传达不了。
千叶一直走到瑾珠的脚下,伸手要脱瑾珠的鞋,可瑾珠却又躲开了,冷笑道:“用嘴叼下来。”
天知道她在家公主府里都做些什么,这些千叶根本连想都想不出的事,她是如何学来的,可千叶没有反抗,好像真的要照着瑾珠说的去做,她双手合在胸前,朝瑾珠的脚伸过脸去。
“你们在做什么?”凤仪宫门前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韩继业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可突然听见一声惊叫,再回过头时,三公主已经被安国公主挟制住,瑾珠正尖叫着,“她手里有刀,她手里有刀……”
“闭嘴!”千叶呵斥着。她天天在家抱孩子的双手,早已练出了昔日没有的力气,生活糜烂的季瑾珠如何是她的对手,而她手中正刺痛瑾珠脖子的利刃,是当年楚歌送给她,她一直贴身带在身边的匕首。
因为太小了,旁人乍一眼看不清,可是足够割破瑾珠脖子上的血管,韩继业来的正好,但他若不来,千叶也绝不会舔瑾珠的脚。她知道,楚歌会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