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什么?”定山笑得那样暧昧,闻见千叶身上的香气,一时便要醉了,但怀里的人实在看着辛苦,他便道,“屁股疼是你用上力了,平日里不怎么动的,当然受不了了。我替你揉一揉,揉散了就好。”
千叶将信将疑,任由定山摆布,重新趴了下来,感觉到大手轻轻覆在了背上,丈夫道了声:“会有点疼。”那力气便铺天盖地的来。千叶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哽咽着说不要,可是一阵剧痛后,渐渐就变得舒服起来,浑身的血脉像是打通了,热血涌动,酸痛的感觉就没那么厉害了。
“这里疼吗?”定山一面移动着手里的位置,一面问着,不知不觉地往下挪,千叶忽然害羞地蜷缩起来,推开丈夫的手,闭着眼睛说,“那里不行,不要碰。”
定山把她摁回去,嗔笑:“乱想什么,不是说疼?”
千叶根本无力反抗,整个人落在定山的手里,等她浑身筋骨松开,肌肤也滚烫得摸不了了,再被定山抱起来时,已是面若晚霞,那胜过一切胭脂的红晕里,全映着她心里的热火。
定山见千叶往自己身上爬,忍耐着道:“怎么了,快歇着,再不老实的话,明早起来还要疼的。”可身上的人儿却拼命朝他怀里钻,那柔软的手像小蛇似的钻进一层层衣衫里,定山的声音不禁干哑起来,在她耳畔低语:“不是说,今晚不成的?”
但只换来千叶不成句的嘤咛,越发叫人心动,定山一翻身将她压在榻上,在娇俏的脸上亲了又亲:“那就怪不得我了。”千叶黏糊糊地一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初ye之后再行云雨,道不尽的旖旎澎湃,千叶是脑中一片空白着失去了意识,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等她一觉醒来时,浑身的酸痛才勾起昨夜的记忆,可一睁眼定山在面前,迎面就是一吻。
“一大清早的。”千叶娇然伸手要挡开,才发现胳膊果然比昨晚更疼,虽然能活动了,可动一下就牵扯筋骨,千叶从没觉得自己的四肢和身体,这样鲜明地存在过。
“若是熬不住,再去搬几趟,慢慢养至少两三天,可若再动起来把酸痛排出去,就好了。”定山解释着,翻身起床穿衣,如今夫妻俩同起同卧,千叶每天都会来帮他系带子整衣襟,说会子甜蜜的话,定山再上朝去。今天千叶也要一道起身,可她慢吞吞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每一个姿势都要停留好一阵才能到下一个动作,滑稽又可爱的模样,定山实在忍不住笑了。
“别动了,等你走过来,皇帝都已经坐在龙椅上。”定山笑着,把僵在一半的千叶抱回去,安抚了几句哄得她高兴了,这才往外头去。
他出门时,遇上从竹林练功罢了的楚歌,她刚练完功一身香汗,淡淡的气息传来,定山想起二娘说楚歌用了千叶给她的东西,他只笑而不语,当然不会提起。可楚歌察觉到他古怪的神情,也不知是为什么,没好气地瞪了眼,撂下一句:“回来后找我,有事情与你说,要是你那小公主不放心,带上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