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达用最快地度集合了两百名士兵,钱不离带着士兵冲了出去,直扑孙竖锋的家。 钱不离心中惊疑不定。 亲卫禀报说,有一个路人问武钟寒,抓到杀害县主大人地凶手没有,武钟寒大声回答说:“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凶手!”这‘真正’两个字意义很深,说明钱不离找出的凶手根本就不受人信服!但让钱不离怀疑的是,武钟寒为什么在明知道身后有人跟随的情况下,说出这种话?武钟寒的性格阴沉,从来不用正眼看人,总是低着头,用眼角悄悄打量着人的神色。 俗话说:抬头老婆低头汉。 这两种人是最难缠地!相比较之下,纵使他们真的现了什么。 也应该由性情暴烈的孙竖锋说出来,而阴沉的武钟寒会把自己的怀疑藏在心底!可是据亲卫说,当时武钟寒说出那句话之后,孙竖锋吓得脸色大变,紧紧捂住了武钟寒的嘴,由此可见,武钟寒的话远远出了他的搭档孙竖锋地想象。
钱不离知道,武钟寒和孙竖锋现了什么是肯定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武钟寒布下了圈套,试图引他钱不离上钩去杀人灭口。 。 。 。 灭口就灭口!钱不离心一横,一个小小的捕头能有多大实力?不管武钟寒有什么诡计,在全副武装的士兵面前,诡计如泡沫一样脆弱!死人又能做些什么?!
正阳县这几天的气氛很紧张,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在亲卫地引领下,钱不离带着士兵很快就来到了孙竖锋的家门前,早就等在门前的两个亲卫连忙推开了大门,钱不离跳下战马径直走了进去,而程达紧紧跟在钱不离身后。
孙竖锋的家并不大,两个正在闲聊的仆人吓得抱头鼠窜,钱不离大步流星走到正厅处,踢开门走了进去,厅内‘协助’调查的几个亲卫听到了外边动静,早已把长剑放在了武钟寒和孙竖锋的脖颈上。
钱不离冷冷的看了武钟寒和孙竖锋一眼,轻轻挥手,两队士兵冲了进来,直奔着后堂而去,半晌,一个小队长走了出来,对着钱不离摇了摇头,后堂没有任何现。
孙竖锋已经吓呆了,言语不得,武钟寒依然是冷冷淡淡的坐在那里,好似看不到脖颈上随时可以带走自己生命的长剑。
钱不离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略一沉吟:“孙竖锋,你愿不愿意从今天开始帮我做事?”在这两人之间,武钟寒有些难缠,年老地孙竖锋是个破绽。
“将军,卑职已经快五十了,唉。 。 。 。 这一身都是毛病,如果没有宋大人这档事,卑职早就退职呆在家里享清福了。 ”孙竖锋陪笑道:“卑职多谢大人抬举,可惜。 。 。 。 真是力不从心啊,”
“武钟寒,你呢?你也是力不从心么?”钱不离对着武钟寒露出了和蔼的笑意。 他已经决定要杀人了,武钟寒那句话简直就是在向自己挑战!钱不离不想管眼前这两人想玩什么花样。 只要他一声令下,一切都完结了!
“卑职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武钟寒突然站了起来,那亲卫手中地长剑来不及撤回,在武钟寒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伤口,鲜血流出,可武钟寒不管不顾,跪倒在地上。
这一跪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围绕在大厅的士兵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着钱不离的命令。 谁知那武钟寒突然跪下了,真让人想不到,孙竖锋的眼睛瞪得很大,充满了不敢相信得目光,就连钱不离也呆呆看着武钟寒,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大人。 。 。 。 ”程达在钱不离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钱不离回过神来,凝视着武钟寒。 缓缓说道:“武钟寒,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么?”
“知道。 ”
“说说看!”
武钟寒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将军来了这里,想必那高尽臣已经招认了,将军当是来捉拿罪犯地。 ”
“谁是罪犯?”
“据小人所知,宋大人是被那高尽臣和孙竖锋一起合谋害死的,望将军为宋大人做主!”
“钟。 。 。 。 钟寒,你疯了?我。 。 。 。 ”孙竖锋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两个亲卫又按了下去。
饶是钱不离素有急智,此刻也不由哑然无语,过了半晌,钱不离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旋即笑声猛一停,双眼爆出了寒芒。 逼视着武钟寒:“孙竖锋是罪犯,你呢?”
武钟寒坦然回道:“卑职愿意向大人效忠,自然不是罪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