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钱不离点名留下的两个人。 其他人施礼之后都退出了帐外,粱健生犹豫一下,也跟着将官们退了出去。
眼见众人都走空了,帐中地几人相视一笑,刚才的戏演得还算成功。 程达出去转了一圈,走回来向着钱不离点点头,示意外边没有异常。
任帅先笑道:“那个粱健生还是有两下子的,可惜了。 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奸细!”
浮梁笑道:“如果他不是知道任将军是毒龙旅旅长的话,我一定会相信他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没有理由知道这种机密。 ”
“浮将军,不用你提醒大人。 大人也知道你的功劳!”任帅憨笑道。
“我。 。 。 。 我不是那个意思。 。 。 。 ”浮梁有些尴尬,比起斗嘴,他怎么也不是任帅的对手,当然,如果杜兵在这里的话,他们倒是能斗上一斗。
“所以奸细不是那么好做地,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慎重。 ”钱不离沉吟着看了一会地图:“看样子银盏坳前的洋河是关键啊。 ”
任帅道:“不错,如果他们在后面埋伏了一只小部队,等我军通过洋河之后,他们就可以破坏掉洋河上面的桥。 就算我军的斥候现了银盏坳上的埋伏。 也没有退路了。 ”
“倒是提醒我了。 。 。 。 ”钱不离笑了起来:“我也应该埋伏一支小部队,然后把桥给毁掉。 ”
“大人高见。 ”任帅和浮梁异口同声的拍起马屁来。
“行了!”钱不离瞪了任帅和浮梁一眼:“别把粱健生看得太紧了。 得让他有机会把我们地计划传出去。 ”
“遵命,大人。 ”
“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计划办吧。 ”钱不离冷笑道:“请君入瓮?可惜。 。 。 。 我不是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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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开始忙碌起来,拔营虽然没有扎营那么辛苦,但工作也不少,比如说撒在营地周围的铁蒺藜,总不能每扎一次营都要废掉一批吧?所以拔营的时候得由士兵们把地上的铁蒺藜收起来,装在中军的马拉铁皮车中,还有木制的鹿角、绊马索,这些都要收,要不然军队可真成了个填不满的无敌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