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满意了?”赵究终于动了起来。
沈观鱼“哎呦”个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受着,嗔怪道:“东西还没给我捡到呢,算什么满意啊。”
赵究正攀着这娇娘临顶呢,又说浑话:“找不到朕给你绣一个,嗯……不打紧的。”
沈观鱼被他逗得笑个不停,主动亲上了他烟雨迷蒙的眉眼。
月馥宫里一片暖湿的水汽,和阴冷的地牢天差地别,夏昀奉旨找到了地牢,他当初也是从暗卫里挑出来的,对这处可以说是熟门熟路。
因是找贵人私物,并无人跟着,照沈观鱼说的,果见那尤穹还在刑架上挂着,旁边桌前放着一个瓷盅,打开一看,盅内已经死得只剩两只了,就是楚十三所说的,没甚新奇的驭生蛊。
沈观鱼本意是此举若能成便成,若不能就另想他法,如今看来大约能成。
夏昀看向尤穹,笑道:“我们主子问你可想活着?”
秋日渐深,天亮得也越来越晚,外头还是漆黑一片的时候赵究就起身了。
谁料枕边人那雪白的玉臂又抬起来,勾着他的脖子要把人拉下去。
温柔沉悦的嗓音从帐内传出:“朕先去上朝,玉顶儿别闹。”
她被亲了几口,也清醒了,不能做害君王不早朝的妖妃,起身亲手帮赵究换上朝服,才打着哈欠睡了回去。
出到外殿,赵究问夏昀:“昨夜可寻到了那个荷包?”
“回禀陛下,已经找到了,好幸掉在了圈椅上,不曾弄脏。”夏昀躬身从一旁的多宝阁上取下那荷包,呈到赵究面前。
“嗯。”赵究边抚着荷包边出门上了御辇,等看够了才系在腰间,称心快意地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