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复安见他无动于衷,又补了一句:“你杀了我,就不怕我安排的人把你和那□□的事说出去吗?”
赵究这才笑道:“放心,一个月之后你就会不知所踪,大概是去南疆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一句话让赵复安出了一身冷汗,赵究看来是动杀心了,谁能帮他,现在还有谁能帮他!
“楚先生!楚先生!我齐王府待你不薄啊,你竟然把我们骗得团团转,也不怕损了阴德!”他似无头苍蝇,既想求楚十三帮忙,又不肯原谅他背叛自己,说出的话毫无章法。
楚十三摊手:“我这也是在帮赵公子,本来那花本就无用,免你这一趟舟车劳顿罢了。”
无用,那花无用……
这山回路转的回答像一记闷棍,敲在了赵复安的后脑,他恍恍惚惚的,只觉得高举的火把跟匆匆鬼火似的,看来阴司真要来勾他命去了。
“狗皇帝,你个淫人妻子的杂种,你要杀我杀便是,还使这些阴损招数,当真是小人,凭你也配做皇帝,你就是个狗杂种。”
既活不成,赵复安喘着粗气骂出声,说话变得肆无忌惮。
赵究又笑了起来,连一旁的楚十三都觉察到了冷戾危险的气息,缩着脖子让一边去。
他缓缓抽出近旁侍卫的刀,长刀贴着刀鞘滑出,锐利的声音刺得人头皮发麻,赵究声日溪水涤石,清润悦耳:
“赵复安,朕是什么人,往后有千秋百代的史书写着,不过你却当得上废物二字,放心,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为了治不举死在了南疆,虽史书无你,但这几年想来都会有人说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