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雇主将这两者扣在了一起,随后才打开怀表看了看,脸上出现了珍惜与回忆并杂的神情。

这一瞬间,乔乔头脑一阵晕眩,眼前出现了一片幻觉。

她好像看见了一个小孩和一个男人在这间房间里,男人像现在的克劳德这样坐着,小孩则依靠着他坐在沙发扶手上,弯着腰扒着男人的手看着什么东西。

幻觉里的男人有一头亚麻色的短发,而那个小孩……

乔乔顿了顿。

……她看见了一片亮闪闪的铂金色。

晕眩感如海浪,急急冲上沙滩又转瞬退下,除了潮湿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乔乔注视着克劳德眼神更加复杂。

对方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头,扬起一丝说不上来的笑容:“这里面是我妻子的遗像,你想看看吗?”

说完不等乔乔回答,他就抬起手,不知道怎么一拧,就将怀表的一段换了个方向竖了起来,那里面镶嵌的一张小小油画也呈现在诸人面前。

那是一张女子的肖像。

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在看见这张肖像的瞬间,除了费兹捷勒,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气,看向乔乔的脸。

就连乔乔本人,也直了眼,下意识摸了摸这个身体的脸颊——

她跟画像上的那位女士,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