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嘴上说谢可不行,等下我要看实际行动哦。”杨逸笑得一脸诡异。
姐妹俩对望一眼,含差带怯地答道:“奴奴姐妹二人任凭爷……任凭爷吩咐……”
杨逸哈哈一笑,回头对膝上的木婉灵问道:“灵儿有什么要问的吗?爷今晚心情好,有问必答。”
杨逸以为木婉灵也想问问大理的事情,谁知木婉灵却摇头说道:“爷,奴奴说过了,从爷答应帮段家那天起,奴奴心愿已了,从今往后,奴就是爷的人了,其它的与奴奴再没有关系。”
杨逸在她花靥上轻啄一口笑道:“你能这么想最好,但爷知道有些东西一时总是难以完全割舍掉的,告诉你吧,你表哥在京里过得很好,岭南那边的进展也很顺利,一但时机成熟,便可行动了。”
“谢谢爷,奴……奴真的不想知道了,奴今后生是杨家人,死是杨家鬼,只要爷福禄安康,奴别无他求。”
杨逸审神着她,她脸上的表情很认真,更象是在向自己宣誓一种决心,这让杨逸颇为感动。
“爷今晚要好好疼你。”
杨逸笑着将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抱起,向内间的罗榻走去,黎家姐妹不用吩咐,便簇拥左右一同进入了里间。
第二天一早,木婉灵拥着罗衾躺在罗床上,浑身绵软无力,那慵懒的神态就象只贪睡的猫儿,脸上还带着一抹嫣红。
黎家姐妹情形比她好些,虽然也是手腿发软,但总算能支撑起来帮着他梳洗穿戴。
神清气爽的杨大学士哼着小曲儿去上朝,路过前厢时,发现早起的苏家小五竟不象往常一样在诵读诗书,房里灯火未息,可见是一夜没睡,只听房间里传出他梦呓一般的喃喃自语:
“还有一贯钱呢?”
“还有一贯钱哪里去了呢?”
“借岳父50贯,借岳母50贯,买砚台用去97贯,还岳父一贯,还岳母一贯,自己留下一贯。”
“欠父母49贯,欠岳母49贯,加上自己留下的一贯,99贯。”
“还有一贯钱呢?”
“见鬼了,还有一贯钱怎么就不见了呢?”
杨逸听到房里这番动静,不禁大乐;
苏家小五学识还过得去,找了一夜竟没找到这一贯钱,差点没让他笑死。
其实这是一道偷换概念题,自己留下的那一贯钱根本不应该加到那98贯欠款里去,这样的话你永远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