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能确定就是我?”笃子扭动着那诱人的身体,不断躲避那只在她身上游动的魔手。
“放心,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第一,那刺客当时被我狠狠踢中裆部,若是男人,一定倒地不起,甚至有可能死亡,但那个刺客却能迅速逃离,这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女人。”
杨大岛主稍为停顿了一下,笃子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上浮上了一抹潮红。
“当然了,这不足以让我怀疑你。接下来就得根据谁最想挟持我,挟持我谁受益最大来分析了,我起初怀疑是堀河天皇,所以去找他;当时那么多人在场,灯笼火把将寝宫照得那么明亮,看到那具尸体时,你不应该叫得那么卖力,可你做贼心虚,叫得太高亢了。”
“我一个女人,第一次见到死人,当然害怕,你这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词,你这恶魔,你不得好死。”
他那双手就像有一股无形的魔力,笃子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抑制不住起了反应,不禁又羞又怒,呼吸更加急促,那半裸的酥胸端顶的葡萄俏然挺立了起来。
“如果皇后你真是个胆小的人,在我将寝宫门口踹开的时候,你就应该惊叫了,但你却没有,前后一对比,见到死尸时你不停的尖叫,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杨大岛主温言轻语,仿佛在邻家小妹聊天,他那善解人衣的手,一层层地将笃子身上的衣裳剥开,就像在剥一根白嫩的春笋。
笃子双手被反绑在柱子后,双腿被他用力抵着,再怎么挣扎也是枉然。
她三十来岁了,但看上去就象二十七八的美妇,身上的肌肤细腻得能掐出水来,而且她没生养过,身材保持得不差于妙龄女子,那双有如两根玉雕,笔直而圆润。
“我当着堀河的面调戏于你,他那悲伤多于愤怒的眼神告诉我,他没胆跟我作对,刺客八成不是他派出的,嘶,皇后娘娘,你大腿都湿了!”
笃子紧咬着嘴唇,又恨又羞,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恨不得一刀杀了眼前这个恶魔,为什么身体的反应还这么强烈;这恶魔仿佛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她身体的人,那双手抚过的地方,无不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以至于她浑身燥热,酥麻阵阵,如万蚁游走,若不是紧咬着嘴唇,她恐怕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除了堀河之外,挟持我比杀了我,对白河上皇便是最有利的了,只要能挟持我,我的手下就得乖乖听他的;他不但能夺回失去的权力,而且能让我帮他真正掌握日本所有大名,只要我还在他手中,他甚至不用担心报复,皇后娘娘,笃子内亲王,是这样吗?”
笃子根本不敢答他,生怕一张口,就会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吟唱,只能用双眼狠狠地瞪着他;她自认那眼神很严厉,但看在杨大岛主眼里,却是另一翻情形;大概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一双眸子就算瞪着,也是水汪汪的,就像两泫春水,随时可能流淌出来,泛滥成灾。
“笃子内亲王阁下虽然是堀河的皇后,但你一开始就是白河上皇派去控制堀河天皇的,因此,你的心至今还是向着白河上皇;又或许,是白河上皇掌握着你的什么把柄,让你不得不听从于他,皇后娘娘,我猜得对吗?你既然想要我的命,就得准备好付出代价,这很公平。”
“你是魔鬼!你……啊……哦……”
突然之间,笃子像个快要渴死的人,突然喝到了一杯冰水,之前浑身的燥热、饥渴的需要,瞬间都得到了满足和释放。
她身体禁不住扭曲着,颤粟着,那无比美妙的感觉让她几乎忘了身在何处……得知行刺杨大岛主的幕后主谋是白河上皇,而自己的皇后竟然亲自执行了刺杀任务,这让堀河天皇无比的恐惧,生怕杨大岛主会迁怒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