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辽国为了应对战争巨大的消耗,对国内灾荒连年的百姓不断加赋,使得辽国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长此以往,恐怕辽国真的支撑不了多久了。
对于北方,大宋现在实在无力顾及,西夏刚刚打下来,迁民和治理消耗了大宋大部分的精力;还要承担治河如此浩大的工程,虽然采用的是廉价的劳力,但二十万人每天光吃用,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因此,可以说大宋的精力也达到了一个极限,不能再往肩上压担子了,至少要经过两年的休养生息,到时西北新拓之土大致也稳定下来了,大宋才能精力顾及北方。
杨逸一直担心辽国败得太快,而大宋还没缓过气来,到时就会十分被动。
现在好了,有了燧发枪,造一万支、连弹药费就算高达两百万贯,也足以成为任何骑兵的恶梦了。
心情舒畅的杨逸,准备回去好好享受自己的假期,这次西征回来,朝廷足足给了他半个月的假期。
结果刚回到景明坊附近,李一忠和包毅就冲过来,不由分说将他绑到了旧曹门街的宜露坊。
宜露坊依旧是杨柳拂轻烟,翠帷掩画楼。
一年半了,鸣佩姑娘比以前更多了一份成熟妩媚的风韵,高梳坠马髻,紫罗轻飘带,朱颜带俏,粉脸含春,窈窕的身姿曲线玲珑,说不尽的迷人娇态。
见面她就说道:“大人,您黑瘦了!”
杨逸呵呵笑道:“鸣佩姑娘却是更美了!”
鸣佩眉稍都含着笑意,嘴里却谦虚地答道:“大人莫取笑奴家了,就奴家这薄柳之姿,只怕污大大人尊目哩。”
杨逸也不答话,目光如炬般在她的优美的身体上下一扫,以行动证明她的美能让人双目发亮。
鸣佩娇媚地啐了他一口,杨柳纤腰一扭,便去吩咐丫环给众人倒茶。
引得杨逸他们一阵哈哈大笑。
鸣佩极为知机,寒暄几句后,从神态间便判断出李一忠他们有事要谈,她以准备酒菜的为名,先行退出轩厅去。
李一忠哪里会客气,直奔主题道:“大人,我听说你让军器临制作了一种燧发枪,还有火炮,威力绝伦,大人,现在制作了多少?朝廷准备先装备哪支军队?”
杨逸大袖一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轻松地答道:“不知道。”
李一忠和包毅急了,连声追问道:“大人,别介!这燧发枪和火炮都是你让军器监制造的,而且您不是刚刚从军器监出来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错,哥几个学会盯我的梢了,很好!很好!”
“不是!不是!大人啊!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就是盯谁也不敢盯你的梢啊!实在是方才我们去你家,嫂子说您到军器监去了,我们这才迎出来的。”
李一忠和包毅俩人指天划地,急得团团转,就差找根绳子上吊表明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