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外正黄昏,斜阳在青石板路面上洒落一地的鹅黄,雕着花鸟的高大门窗反射着金色的光芒,深深的院落本来平静而安详,却因这声嚎叫和茗儿她们一阵清脆的笑声而被打破。
十三娘衣饰有些散乱,透着细细的娇喘,玉面泛红,娇美异常,腰间那缀着玉环绥的碎花飘带也歪到了一边,交领的小袄里露出一片藕色的抹胸。
她连忙起身整理衣饰,眼眸一横嗔道:“官人,等下我就把你这话告诉婆婆去!”
“别!别!别!娘子啊!为夫从小缺爱,长大缺钙,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算了,茗儿啊,去拿搓衣板来吧!”
茗儿咯咯直笑,俏生生地答道:“姑爷,搓衣板可不行,这回得跪大板钉!”
“哟嗬!竟敢滥自加刑,反了你!还真当我缺钙啊?”
“姑爷,钙是什么东西?”
“钙,就是能让人硬起来的东西!”
“姑爷你……你怎么这样?你……你坏死了……”
“我坏?呃……”
眼看茗儿羞得捂着脸跑出厅去,杨逸突然意识到……唉!这丫头,想像力怎么这么丰富呢?
厅中的十三娘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红着脸也打算往外跑,杨逸眼疾手快,再次搂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一下子将她横抱起来。
十三娘霞光满面,弱弱地挣扎着,婉转哀求道:“官人,你快放我下来,这儿是厅堂,让下人们看到了可怎么得了!”
“我抱抱自家娘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谁敢看?我扒了他的皮!”杨大官人睥睨四顾,哪里还看得到一个人影;其实这后院的内厅,平素也就茗儿她们几个丫环打理,男仆是不能进后院来的,杨逸有时抱着清娘满后院跑,后院的丫环早已见怪不怪。
而且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有些生活糜烂的士大夫之家,兴致来时,直接与妻妾在后花园里行房,旁边还站着几个丫环侍候,那也是等闲之事;杨逸现在只是抱抱自家娘子,在他看来就像后世在自家客厅里抱抱老婆差不多,哪来那么多忌讳?
他“波!”的一声,在十三娘那水润的香唇上亲了一口,满是心疼地说道:“娘子,别人生完孩子大多会变胖,偏偏你却变瘦,可见有多辛苦,看得为夫心里疼呢!”
“官人,你休要作怪,妾身才不要长胖哩,这样最好!”十三娘被他又抱又亲,不由得浑身发软,搂着他的脖子,美丽的脸上满是宜嗔宜喜的娇态。
她是家中主妇,平时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行举止,都显得比较庄重,偶尔显出这副娇羞的柔媚之态,更是倍觉动人。
杨逸忍不住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轻声吟道:“远看纤纤如月兮!入怀柔若无骨。行则步步生莲兮!静若处子幽兰。妆成闭月羞花兮!解带如玉雕雪…”
“官人!你莫再胡说了!不许说!不许说!”
这连宽衣解带都出来了,十三娘哪里还敢听下去,羞得直往他怀里钻。
她越是害羞,杨逸越是觉得逗她有趣,也将头腻到她怀里乱拱了起下,十三娘一对酥乳不是十分丰硕,但大小适中,形状优美,入手则柔软而富有弹性,常引得杨逸流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