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了!”严棣箭在弦上,差点急得吐血,伸手就去摆布她的腰腿想继续好事。
“小、小灰在……我不!”秦悠悠拒不合作。
又是那只该死的兔子!严棣气得只想举掌将它打成肉酱算了,但是不行。
黑暗中视物对他并无难度,他勉强一伸手将柜子边上那个竹篮摄来,一晃把小灰兜进篮子里扔到床脚下。
“现在它不在了……”严棣根本不肯再给秦悠悠任何拖延拒绝的机会,低头含住她的双唇。双手握紧她的细腰,沉身一挺开始了更凶猛疯狂的热烈节奏。
如果这是梦,他绝对不想醒来,多日来的思念煎熬与火热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慰与纾解,那种感觉犹如一个长途跋涉频临死于干渴疲累的人忽然落入一池甘泉之中。身心的种种痛苦不适被荡涤一空,只余说不出的畅快舒爽。
满溢的真气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汹涌着向秦悠悠的身体里灌输。
他的节奏太快
太猛,秦悠悠嘤嘤轻喘,口中无意识地呢哝着不知道是抗拒不满还是欢快渴切的零落叹息。
寂静黑暗的帐篷内,只有俩人肢体交缠碰撞的声音,混合这粗重娇柔的喘息轻吟。说不出的缠绵暧昧。
所有的坚持、欺骗、利用与怨恼都被暂且放下,他们的世界在这一刻只有彼此……
秦悠悠觉得自己会散架,身上那个男人不知餍足的需索让她全身都又酸又疼。
这哪里是什么欢好?简直就是做了一场苦力似的。开始时确实感觉挺不错的,不过到了后来。她渐渐地就感到吃不消了。
“混蛋!不要了……我不行了。”秦悠悠有气无力地推推压在身上又再蠢蠢欲动的色狼,她现在连抓人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算要散功也不能一次就下这样的重手,这简直要命!
她觉得全身真气充盈,将疲累的感觉都冲散大半。问题是她一下子承受太多的真气灌输,身体也有些吃不消。而且几轮激越的情潮冲刷之后,头脑不免有些昏昏沉沉的,精神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