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棣抱着她安慰道:“从我练成神功起,这些年来每年都要经历这么一回,早就习惯了,还不是平平安安过来了?这个秘密江如练就算知道,也不敢四处宣扬。你大可放心。”
江如练如果宣扬出去,严氏肯定也会将他修炼同一种功法的事公诸天下,他等于把自己也置于与严棣一样的险境。
奉神教不是相月国。不存在什么理应掌权的皇族,教主之位从来有能者得之,江如练这个秘密泄露的话,光奉神教里那些算计着教主之位的人就足够他头疼。
“万一他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指挥他手下那些人来怎么办?奉神教的高手可不少。”秦悠悠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很大,
“不是还有爱妻布置的机关么?”严棣努力安抚着紧张的小妻子。
他从神功大成之日起,就是所有人眼中的不败杀神,绝大多数人畏惧他、依赖他。却极少有人关心他、担心他。秦悠悠这段日子虽然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但他很明白这是因为她很在意他,就是她的责骂黑脸让他感到十分窝心温暖。
“坏蛋。什么事情都吞吞吐吐,不肯早早对我说明白,等过完今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秦悠悠恨恨道。她对严棣几天前才告诉她这么要命的事情表示十分不满,这几天生气了就拿他磨牙练爪子,严棣都笑着随她了。
“像在禁地里那样么?你不用什么锁筋凝肌术,我保证不乱动配合你。”严棣对着她的耳朵呵气,想起禁地里小妻子缠在他身上百般诱惑的情景就忍不住浑身发热。
秦悠悠又羞又气,一手拍开他在她身上乱动的爪子,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这些!色狼!”
严棣闷哼一声,苦笑道:“你轻点儿。”
秦悠悠这才想到严棣如今不比从前,就这短短片刻,他的修为已经跌到九品以下,平时她在他身上施展拳脚根本无需留力,严棣的修为深厚,就是站着让她打,她也伤不着他毫厘,只当挠痒痒一样。
现在她要还是全力出手,只怕敌人还没来,严棣先废在她掌下了。
秦悠悠又是歉然又是好笑,替他揉了揉被打到的地方:“还疼不疼?”
严棣就势整个人靠到她身上,果然秦悠悠怕自己不小心打伤他,默默纵容了他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