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神魂乃是最玄妙脆弱的东西,一旦被损伤,修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秦悠悠很失望,而且也不太认同严棣的话。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这门功法根本是将人变成傀儡奴隶,比直接杀人更加残忍可怕。
严棣看出她的不以为然。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换个话题道:“宫里送了礼服过来,吃饱了就去试一试。”
“礼服?”亲悠悠不明所以。
“你初次进入禁地与我一道祭拜先祖,这是大事,自然要穿礼服。”
“哦,好吧。”
就在秦悠悠清醒之前的三个时辰,京城外某座官家别院密室之内,青铜祭坛上其中一个小小的雪白人形剪纸忽然无端自燃。眨眼间就化作一堆灰烬。
祭坛边的旭光圣子长眉一挑,伸指拈起些许纸灰,喃喃自语道:“这两兄弟竟然能破师父的秘术……秦悠悠。你倒是命大。”
一名白衣少女推开密室大门,躬身道:“圣子,裘长老到了。正在客厅等您。”
“嗯。”旭光圣子微微一笑,站起身就往大厅而去,出门前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那少女道:“将祭坛上的小纸人都烧了吧,已经没有用处了。”
“是!”
“厅上的兰花开得可好?”旭光圣子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白衣少女浑身一颤,低声道:“很好,是奴婢今早亲手换上去的。”
旭光圣子伸手抱着他的腰肢,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笑道:“你刚从厅上过来,裘长老没对你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