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只觉得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差点想喷一地。
她什么时候想对妖怪恩公以身相许了,就算她真的这么想不开,一起吃顿早饭算什么机会?莫非韦娘认为她饥渴到不想吃早饭,只想对妖怪恩公献身吗?光天化日啊!
她感到自己的名誉被严重侵犯,但是想也知道,任何辩解只会得到韦娘理解的目光,外加一句“小姑娘家就是脸皮薄”之类让她更吐血的话。
所以她干脆跟严棣学习,假装自己是块木头,什么都没听见,面无表情坐到桌旁埋头吃早点。
韦娘目的达成,与梁令打个眼色,带了其他人离开,厅上只剩二人无言相对埋头苦吃。
梁令走到院子里默默运功动用秘法隔绝身周一丈内的声音,原本在王府内无需如此小心,不过秦悠悠身边那只兔子耳朵灵得很,不可不防。
他苦笑一下对韦娘道:“我知道你是为王爷好,不过秦姑娘的事还是不要操之过急。”
韦娘不以为然道:“难得王爷动心带个姑娘回来,可不能让她跑了。”秦悠悠的事其实她早就跟梁令打听明白了,不过为了王爷的终生幸福,她决定装糊涂装到底把秦悠悠“屈打成招”了再说。
“这事王爷自有主张,我们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免得坏了王爷的事。”梁令就怕韦娘太过迫切把秦悠悠与王爷送作堆,反而会激起前者的反感抗拒。
秦悠悠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弱好说话,她如今与王爷和平相处,不过是因为修为被废不得不咬牙忍耐罢了。王爷要让她动心,还有相当长的路要走。
韦娘摆了摆手道:“王爷看上的,从没有跑得掉的,这个我放心得很。我就是着急,王爷如今也老大不小了,皇上那儿皇子都生了七八个了,公主也有四五个,王爷却连个王妃都没影儿……”
为着某些缘故,严棣这些年甚至不曾亲近过任何女子,他在韦娘内心深处既是主人也是吃自己奶水长大的孩儿,见他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未能成家立室,如何不急?
如果不是怕他不喜,韦娘恨不得马上把秦悠悠打晕了送到他床上去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