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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抚了抚胸口:“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王从武略感心虚。

而实际上,记仇的萧瑾回宫之后,将今日的仇给写下来了,还专门放在案上摆着,生怕自己一觉睡醒忘记了。

虽然今日的事情让人胃口倒进,但是这也给萧瑾提了一个醒。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哪怕朝中的那些人是他的大臣,却也不能都跟他一条心,他需要尽快培养一只指哪打哪的人才队伍。

于是,萧瑾又将冯慨之跟王从武招进宫,问他们那些进士如今学得怎么样了。

萧瑾对这一批进士没能像上一批那样亲自训练,乃是因为这一批进士不管是文进士还是武进士,都非常的乖觉。

哪怕是看着像刺头一样的简玉衡,其实也挺听话的,就是有些好战,每日都要与人比划比划。不过他都是点到即止,从不伤人,对待王从武下传的命令也都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一样的出生世家,比去年的谢明月等人可听话多了。

至于那些寒门出身的进士,今年也比去年多上不少,若严加培养,假以时日说不定还真能成为朝廷的顶梁柱呢。

萧瑾叮嘱二人,让他们在训练进士上面多费点心,没事就带着他们去京郊转一转,让他们知道老百姓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不能因为高中进士心就飘了,变得眼高手低、说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话。

这话到底是在内涵谁,冯王二人心里都清楚。正因为清楚,才觉得他们是活该。

谁让他们不给圣上一面子呢?像他们,多自觉啊,哪怕一开始有反对的念头,可也不会当众揭圣上的短。

果然他们才是最衷心的那个。

不管今日有多么不愉快。该办的事情总还是要办的。建厂的钱有了,建厂的人也有了,甚至厂里要用的纺纱机也都已经造好了,如今就是万事俱备,只欠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