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便宜了工部。
只要是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从众心理,见到这么多府上都起来铺水泥路,京城里头的达官显贵也坐不住了。
本还指望着圣上能给他们每家赏赐一些,结果到现在了也没见上头发下来的东西。就在他们指望着能不劳而获时,周边的富商却已经都开始铺路了。
这还得了?他们要是连富商都比不了,往后还怎么相处?
为了赌这口气,越来越多的官宦人家也都修了水泥路。价钱还是一如既往地高,也有人抱怨过,甚至亲自跑到徐庶跟前来说,但徐庶每每听得用心,实则一点不会替人考虑,可谓是屡教不改了。
他们本就是为了赚钱的,赚钱呢,定价多定价少都一样,反正就不能要面子。
连着转了一个月,建厂的钱终于算是凑够了。
徐庶像这笔钱交给萧瑾的时候,忽然心生苍凉。是他老了,还是这世道变了,自己这个工部尚书竟然也要赚傻了,且还真被他赚到了。
这要搁在以前先皇在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发生。
那时候他作为工部尚书,可不要抛头露面。
只能说,如今一切都变了。
萧瑾可不管敏感的徐尚书怎么想,反正他收到钱的时候还挺开心的,转手就交给了冯慨之,让他筹集人手,在京城外头给他建一个纺织厂。
另外萧瑾还在第二天的大朝会上对着群臣掷出了一枚炸药包——他要在新工厂里面招女工。
此言一出,立马引起了一片质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