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到现在都还在记仇呢,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洪儒盛吓了一大跳, 这可是在夏国的地盘上, 这两个人要是铁了心动手, 他还真没有什么应对对办法。失策了失策了,他就不该来这一趟的, 凑什么热闹呢?
自打来了之后, 他除了丢人还是丢人, 就没有一处是称心的。
旁边教人的农户见他又不动了, 出于好心提点道:“这沟要挖得深一些才能把水给排出去, 你这样是不行的。”
奇了怪了, 那蜀国人学的挺快的,怎么到了齐国这些人就这般糊涂了呢?难不成齐国人都这么糊涂?
洪儒盛心烦意乱:“知道了,话多!”
得嘞,提醒他的那个人也闭上了嘴巴。
本来是好心,结果人家压根不领情,那他还提醒错什么?错就错了呗,左右也没人在意。
等一切结束,洪儒盛回岸上时才发了好大一顿牢骚。
他今儿出门穿了一件新衣裳,如今打田里走过一遭之后,那衣裳鞋子根本就没眼看,简直像是在泥里打过滚一般。更让他觉得晦气的是,那些夏国的君臣还在一个劲地说风凉话。
萧瑾可不是说风凉话,他是希望洪儒盛经过这一遭之后能够长点记性。可实际上,洪儒盛戾气太重,不管谁说话都不好使。
萧瑾摇头,就这样子还比不上他的那些进士呢。听说这位洪大人也是名门望族出身饱读诗书,结果到头来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头。嘴上仁义道德,心中却狭隘地连下地干活都容不下。
废物点心一个,不足为惧。
萧瑾在意的是张崇明跟齐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