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埂上的冯慨之见状,不甚诚心德道:“一时手滑,对不住了。”
他过完,本来以为谢明月会大吵大闹,结果半天却不见他有什么动静。
萧瑾最先察觉到不对,快步走过去。
可刚到谢明月跟前,便见他两眼发直,目光呆滞。
“谢明月?”萧瑾唤了他一声。
谢明月缓缓抬头,接着两眼一闭,再次向后倒去。
萧瑾人傻了,这可不是他干的,这人不能碰瓷啊。
还是冯慨之反应快,立马旁边的人将他扶上来,又让人驾车将他送去城内的医馆。
得了,萧瑾看着这一地狼籍,也知道今儿这门培训是教不成了。只是目光触及后头站着的这些“小公子”们,看着他们一个个心有余悸,劫后逃生的模样,顿时不爽。
被娇惯成这样,岂能做好父母官?
原本萧瑾打算再培训他们几日,便放他们去任上。但是如今看来,这些人还早得很呢。放他们过去也是为害一方。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必要将他们调·教过来,怕苦怕脏怕累是吧,等着瞧吧,明儿还有更苦更脏更累的!
不过,这就算了,他也没心情了。
“都散了吧。”萧瑾吩咐。
兴致缺缺地回了宫,萧瑾还没有来得及跟冯慨之商量明儿要找什么借口将这些人带出去,便听闻外头张丞相、王从武跟顾淮南有事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