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还是张崇明不嫌弃地扶着他,他才站的稳。
萧瑾拿着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泥,路过冯慨之的时候,不禁摇了摇头。
王从武干脆一些,“啧”了一声,千言万语都在这一声嘲讽中。
冯慨之气的脸都红了。
张崇明不解:“你好好地非下地做什么,自讨苦吃?”
冯慨之振振有词:“总不能让那老匹夫一个人在圣上面前出风头!”
“那你可出风头了?”
冯慨之:“……”笑柄倒是出尽了。
今儿冯慨之闹的这一出,让萧瑾忽然有了些灵感。
那些新科进士如今还在冯慨之手上培训,他们以后可能是要当父母官的,不了解农耕可不行。看来,得让他们体验体验农耕的艰辛了,今儿回去他就跟冯慨之商量一下。
既然是培训吗,就得好好来一场,萧瑾打算给他们弄一个别开生面、终身难忘的培训!
没多久,萧瑾就收拾妥当,回程的途中连连夸了柳承智好一会儿。夸了一会儿,萧瑾又表示,两广地区若要开垦,灌水也是个大问题。他为了此事日日心烦,甚至都不能睡个好觉了。
如今的水车他看不上,却也不知如何解决。
柳承智一听,觉得机会来了,立马大包大揽:“圣上放心,此事交给微臣就是了,十日之内必能弄出一架新水车!”
张崇明眉头狠狠一跳,十日,这人怕不是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