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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这个,柳承智觉得自己越发能耐了,瞧瞧,对上一个尚书他都能不落下风,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有封侯拜相的潜力!

柳承智这么大摇大摆地把东西给带走了,徐征想想就憋屈:“分明是咱们弄出来的东西,怎还要他去邀功?”

还有,他们工部的人什么时候竟跟了这个讨厌鬼?真是墙头草,两边倒。

徐庶目光悠远,瞧着牛车卷起的一地尘土,很快又散于风中。他在想,以后徐家会不会也跟着尘土一样,一转眼就都散了。他本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实力跟新皇抗争,也以为自己掌管工部多年工部早已经是自己的天下,殊不知新皇只是不声不响地抬起一个毫无能力、只会耀武扬威的废物,他自以为团结一致的工部就瞬间土崩瓦解。

他原以为,工部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对那考核制度能抵制到底,不愿意改变,也不想改变,结果到头来,一厢情愿的那个人只有他。

新皇说得对,这工部,确实不是非他不可,换了一个尚书,没准会更好。

徐征嘟囔了半晌不见应答,抬头一看,见父亲

神色悲凉,忽然慌了:“父亲,您怎么了?”

徐庶长叹一声:“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从前太自视甚高了。”

他望向徐征:“儿啊,往后不要再意气用事了。”

新皇不是先皇,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另一头,柳承智已经将这踏犁送到萧瑾跟前了。

萧瑾精神一振,真没想到,徐家父子还有这样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