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一愣,旋即告罪请辞。
他听懂了萧瑾的意思。
父子二人匆匆走出了福宁殿,徐征有些后怕,还有些茫然。
先皇在世的时候,他们父子二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先皇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和和气气的,哪怕正在气头上也不会说什么重话,不像这个新皇,稍稍不如意就要把人撵出朝廷。
哪有这样当皇帝的?
徐征小声询问:“父亲,咱们如今要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自然是把那不要用牛的农具给做出来!”
徐征有些纠结:“这种东西,真能做得出来?”
“做不出来就等着辞官吧!”
搁下这么一句话徐庶再不停留,直接打道回府。
一连好几日,徐府都大门紧闭,谢绝外客。因那天晚上萧瑾并未露出风声,所以外人也不知其中凶险,更不知道这徐家父子二人已经失了圣心,差点把自己给作死了。
这两天他们父子二人闭门造车,苦思冥想,日日不得好眠。
该说不说,他们父子二人本事还是有的。
十日后,两人终于按照柳承智那无理又刻薄的要求,弄出来一架不要牛也能耕的木质农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