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慨之都气笑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实在忍不住就呛了一句:“微臣的脾气确实没有那个姓韩状元好。”
“说你就说你,何必扯上了他?”萧瑾下意识地护短。
“……”冯慨之气得直接闭嘴不说话了。
他感觉自己要是再说下去,早晚是要被气死的。
名次已定,萧瑾也就不留他们了,且冯慨之今儿就跟吃枪子儿似的格外不讨喜,萧瑾不大想再看见他,直接把人给撵走了。
眼不见心不烦。
晚些时候回了寝殿,萧瑾还不忘跟种玉他们分享今儿听到的事:“你们是没见到,若是见到了,定会喟叹其风姿。”
“我原以为人到中年,再好看也好看不到哪儿去,谁知见了他,方知是自己目光短浅了。”
萧瑾的心思一向好猜,他喜欢谁嘴里就会念叨谁。
种玉生梅二人见他念叨那位韩状元已经念了一晚上了,心知这一位必定是急得圣上心意的。只是生梅有些想不通:“这朝中厉害的大臣多了去了,不说别人,就说张丞相,您不是也常说他有本事吗?还有那韩尚书,亦是文采斐然。圣上为何独独对韩状元青眼有加?”
“哎……”萧瑾神神秘秘道:“你不懂。”
他总觉得,这个韩攸是个大佬。
自穿越过后,他的直觉就没有错过,这次肯定也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