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被那对母子踩在脚底下,也不甘心就这么看着李廷芳那种人继续高高在上,收人追捧。
顾淮南决定赌一次,就赌他们这一次肯定能赢。
顾淮南缓缓道:“臣之前治水时,对于齐国的一些事情也有所耳闻。此次领兵出征的这位元帅,姓袁名征,祖祖辈辈都是军功起家,替齐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只是这位袁大将军已经功高盖主,齐皇早就对他心有不满,此次派袁大将军出征,乃是因为朝中无人可替代他。不过即便如此,齐皇仍是不放心,又派了齐国二皇子前去监军。袁征此人虽对齐皇忠心不二,但其性情耿直,快人快语,曾得罪过不少人,齐国二皇子便视他如眼中钉。两人眼下同在齐国军中,却已有不少嫌隙,并不能同进共退。”
王从武觉得惊奇:“你对别人的国事还了解的这么清楚?”
这种事齐国瞒得紧紧地,他都没能打听出来!
顾淮南道:“鼠有鼠道,臣当官未曾做出政绩,也就在打听情报上头有些门路罢了。”
王从武看着他酷似李丞相的眉眼:“你这张脸怎么能说出这样自污的话?”
顾淮南无端恶心了一下,不是恶心王从武,是恶心自己这张脸。
萧瑾知道他不喜,所以立马将话题拉回来:“所以你想用离间计?”
顾淮南没想到萧瑾这么快就猜到了自己的意思,坦然点头:“是。”
“要如何离间,咱们这边可没有奸细。”
“并不需要奸细,只需在今夜主动求和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