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吕归回来时,只说李凤歌身边跟着大宗师慕白,可是却未曾提起过玄机子也在李凤歌身边一事,如今李辞看见在世子府侍奉李凤歌的玄机子怎么能不惊讶,惊讶之余还有些嫉妒,毕竟玄机子确实担得上“艳福”二字。
酒席过半,众女纷纷离席,只留下李凤歌与李辞二人叙话,毕竟都是世子的女人,这些礼数还是要有的。李辞见状,便放下手里的筷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地朝着李凤歌说道“王家在城外秘密练兵,前几日王重山又跑去了凤慈宫拜谒庄太后,不知道今年的年夜宴,凤歌兄打算如何?”。
李凤歌虽有三分醉意,可是脑子还是清楚的,他沉思了片刻后答道“太后与皇帝陛下的事情,是他们之间的恩怨,与我们是没有关系的,只是这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离开京城的借口,年三十那日夜里若是有机会,便借机离开,若是寻不得机会也无妨,无论是太后还是李淳,都是需要去节制天下诸侯的,咱们不会有事,无非是等事态安定之后再逃就是,嘉义王世子可是有别的安排?”。
“哪里有什么安排,我不过是和你想的一样,起初还以为按着你的性子,无论如何都会留下后手,没成想……”李辞边说边拿起酒杯。
广陵王府是否在年夜宴那日有安排,即便李凤歌与李辞相交不错,可是仍旧不敢提前透露,毕竟这可是关乎到身家性命的事情,万一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恐怕在京世子府的这些人都要交代在这里,事实上李凤歌顾虑的不错,毕竟李辞可是刚刚派了吕归去刺杀李凤歌,尽管李凤歌不知道幕后之人就是李辞,可是不得不说,他的谨慎确实是对的。
“张彦虚这些时日在做什么?”李凤歌望着一旁的李辞问道。
“他呀!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野丫头,倒是宝贝的不得了,日日都得陪在身边,似是怕被人掳了去”李辞笑了笑继续说道“听说是他的姐姐在南疆为她挑的媳妇,性子倒是有些烈,我还见过一次”。
此时兰陵侯世子府内,薛瑶抱着她的瓦罐,一脸兴奋地跑到张彦虚的身边,手舞足蹈地说道“成喽,成喽,彦虚你看哈吗”。
张彦虚仅仅是朝着瓦罐里瞟了一眼,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一时间浑身起鸡皮疙瘩,只是在薛瑶面前,张彦虚还是要强装镇定,接着伸出颤抖地手攥着薛瑶的衣角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叫做噬甲虫,是在战场上专门儿用来对付地方士兵内”薛瑶一脸骄傲地样子“我们要把这果带进客,有喽他们这群小家伙,你就放一白二十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