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歌体内的伤势,已经七七八八好的差不多了,伤口上结的痂已经脱落,留下一道极为细微的伤痕,已经过了十日,粮草陆陆续续地运来,李凤歌能在鹿州继续停留的时间不多了,便赶忙让人去请慕白,至少在自己走之前,希望能够将鹿州的事情彻底平定下来。
此时宁安县已经变得秩序井然,府衙门口也不再铺设粥棚,杨泰为逃到宁安县的人们依次分了屋舍,又将库里的粮食借给众人,写了契据,等日后粮食有了收成,再逐年还清就是,如此一来倒是比一味的舍粥要好的多。
不多时,慕白便勒停住了马的缰绳,径直朝着府衙走了进来,李凤歌之前已经与府衙里的众人交代过,所以慕白进入县衙倒是也没人盘问。一名广陵王府的暗桩,领着慕白到了一间书房的门口便转身离去,慕白一推门,李凤歌正坐在一堆书册之中,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拿着账册,身前还放着算盘,不时地能听见李凤歌敲打算盘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么快粮食凑齐了?”慕白反手将门合上,并在李凤歌的对面盘腿坐下。
“差不多吧,还有一些在路上,也会陆陆续续的运来,我让人此刻已经把守在了鹿州城,此刻粮食也都在鹿州城内”李凤歌将手中的笔放下,并将账册递给了慕白,接着伸了伸懒腰“这四十万大军还是有些水分的,我的意思是挤一挤,编制可以缩减至二十余万,其余众人遣回鹿州其余府县,并分与田宅粮种之类,当然这些到时候便交给杨泰去办”。
“既然粮食已经齐了,那么我便能着手吞掉朝堂派来的这只大军”慕白将账册一页一页地翻阅“至于鹿州要如何经营我是不懂的,你爱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这四十万大军等吞掉朝廷的大军之后,便按照你的意思缩减人员依次进驻诸城”。
“慕兄果真是痛快人!”李凤歌笑着望了一眼低头在认真看账本的慕白“等慕兄将鹿州的事情处置妥当,便能来京中寻我,这如何能帮慕兄混进皇宫的事,我还得想想办法,虽说此事颇难,可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看如何安排了”。
“嗯!可你要是敢学京城里的庄太后……”慕白缓缓抬起头,眼神让人毛骨悚然“大宗师的一剑想必你是领教过的,就不必我在多说了吧?”。
李凤歌咽了口唾沫,望着慕白此刻的神情,一时间便想起来那日朝着自己递来的那一剑,刚刺入身体半寸,剑气便在体内四散开来,就像是被凌迟一般,能感受到身体被寸寸割裂,要不李凤歌怎么会伤的那么严重?全都是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剑气闹的。
“慕兄放心,我向来最守信用,定会帮慕兄接近皇帝百步之内”李凤歌望着慕白的眼神,手掌竖立起来“若违此誓,叫我做幕兄的剑下亡魂,我李凤歌绝无怨言”。
“放心吧!即便你没能兑现诺言我也不会杀你”慕白将剑指在李凤歌的胯间“你我毕竟有些情分,杀了李兄对我来说也是殊为不忍,最多送李兄去皇宫与皇帝老儿作伴罢了”。
慕白话音刚落,李凤歌便感觉到两腿一紧,于是赶忙连连朝着慕白点头,接着将双腿盘好,紧紧地将下身护住,毕竟对于李凤歌来说,这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李凤歌可不敢像庄太后那样随意背弃与慕白的盟约,毕竟自己是在皇宫外面,没有层层大军守护,慕白要是找李凤歌讨债,没人能护得住李凤歌。
“你还有几日回京城?”慕白眉目一扫已经被吓坏了的李凤歌,便将剑收回身侧。
“就这两日,这鹿州的事情,日后便由曹瑞负责军务,由杨泰负责政务”李凤歌望着慕云的目光再次变得平静,便长舒一口气“慕兄打算何时与朝廷的人马交战?”。
“最多十日吧,届时等战后鹿州安稳下来,我便去京城寻你”慕云站起身子,便朝着门外走。
慕白走后,李凤歌从地上费力地站了起来,双腿此刻已经有些发麻,只能缓缓地朝着后院走。上官锦正在收拾衣物,准备动身跟着李凤歌前往京城,一旁的三个人已经开始商讨,这傍上了广陵王世子,日后岂不是便不需要再过刀口舔血或是江湖卖艺的日子?宝马香车美人在怀的香艳景象,在三人的脑海中慢慢浮现。
“当家的,这些东西你还带着,早该扔了!”大傻从上官锦的手中接过一件旧衣服扔在一旁。
“当家的,这根簪子也不要了罢,总归是不值钱的烂木头,到了京城让世子给你买好的”二楞望着上官锦手上的木头簪,一脸嫌弃的样子。
“就是就是,当家的!广陵王府比大胤的国库还要富,这些你根本就不用带,就带个人去就行了,当家的反正我们以后跟定你了,你可不能傍上了广陵王世子便抛下我们”小瘪三一脸谄媚地揪着上官锦的裙摆说道。
李凤歌倚着门,听着他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差点被气笑。小瘪三是第一个发现李凤歌的,于是赶忙住嘴,连忙恭敬地朝着李凤歌行礼,嘴里喊着世子殿下,其余人也一同回过目光,大傻和二楞尴尬地望着李凤歌,方才的话虽说都是事实,但是大有一种薅羊毛的气势,于是二人便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李凤歌的眼睛。
“他们刚才都是胡说八道,你别介意啊!”上官锦走了过来,一把挽住李凤歌的胳膊。
“你这是撒娇吗?我还是头一次见你撒娇”李凤歌顺势搂住上官锦的腰,屋中的其余三人纷纷识趣地从旁边离开。
“你不喜欢算了,我还懒得理你!”上官锦转过身便挣脱开李凤歌有力的臂膀,朝着房间里面走去,继续收整东西。
李凤歌顺势将门关上,接着走到上官锦身后,一把将上官锦抱住,顺势便压在床上,嘴唇轻轻地靠近上官锦的耳侧“是否感觉气机变得越来越雄浑,隐隐有些摸到了瓶颈?”。
上官锦费力地将身子扭转过来,望着李凤歌澄澈透明的眼睛,一脸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纯阳真法》的益处!”李凤歌说着便一只手托着上官锦的下颚“今日我便帮你破了桎梏,使你迈入六层楼”说着李凤歌便将上官锦的衣物扯开,露出洁白的峰峦。
方才李凤歌倚在门口看了半天,实则正是在默默运转《纯阳真法》的大小周天,此时正好气机尽归下丹田,下腹一时间胀痛难忍,燥热难耐。李凤歌紧握双峰,牙齿轻咬在上面,上官锦发出嗯哼的低吟。
“前些日子辛苦你了,今日可得好好报答我家阿锦”李凤歌伸手朝着更隐秘的角落探去。
上官锦霎时间便春光乍泄,身姿在李凤歌的眼中一览无余,李凤歌朝着床头一趟,接着望向一旁已经有些沉醉的上官锦“我差点忘记了,我们家阿锦一向是喜欢高高在上,不甘居于人下!”。
李凤歌的话音刚落,上官锦便面颊通红地朝着李凤歌扑了上来,郎情妾意缠绵了好半晌,直到苏蒙过来敲门,李凤歌才肯放上官锦下来。此时,上官锦已经是迈入了六层楼的门槛,李凤歌心中暗自窃喜,这《纯阳真法》怕是能帮自己培育一大批十层楼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