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那法家卫鞅——别光看史家叭叭他那些功绩,想想他私下的为人和对待故国的行径。”

白福贵斟酌道:“大仙儿,你的意思是说,三鲜大人是那种职责之内,铁血无私的人?”

“这不挺好。”

白芙蓉叹口气,翻出传讯灵珠,将十三州黑市挂着的一些陈旧追杀令翻出来给白福贵看:“福贵哥,你现在可不是他的保护目标了。”

细看,那些破旧的追杀令竟然标着五百年时限,追剿的正是白家残支。

白福贵一怔,“老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李不咎冷声道:“无知无觉的活着,真是幸福。”

“不用瞪我——当年执行夷族令的人是我,我报上去的可是无一活口。”

“谁知道哪里走了消息,天下姓白的人这么多。”

白福贵不干了,“大仙你这是什么鬼说法?”

李不咎冷笑:“我就这说法。”

“好了好了——”白芙蓉眼看着两人又要对骂起来了,赶紧头疼的一边拉一个,“我们暂且相信葛天明掌柜吧,相信他和白老大的交情,不会找什么心怀叵测之人吧。”

白福贵觉得很受伤:“…你们为什么不早说。”

白芙蓉和李不咎对视一眼,最后白芙蓉决定出来背锅:“是我。”

“昌平叔在你临出黑森林之前,给我写信,交代了这些事情。”

“他还是希望你过得快乐些,所以我没讲。”反正你本来就啥都不知道,能套出什么话,白芙蓉心道。

白福贵错愕,心中回忆这出来几个月,老爹七天一封信,自己都没做得到每封信必回,他失落地望着地板,嚯地站起来:“我要给老爹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