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贵:“……”
白福贵一剑砍过来,白芙蓉嘿一声空手接白刃,将削铁如泥的穿云剑牢牢夹在双手间,白福贵负气哼了一声。
白芙蓉歪头,笑道:“我刚传讯问了孔慈。”
“希望孔善年大公子能给我个解释吧。”
阴三峤甩开蛇尾巴,将白芙蓉的手指从穿云剑上拖开,“小心剁掉手。”
“小掌柜,自从孔慈回了清天门,他就傲慢了很多。”
白芙蓉抚摸花斑蛇尾,“还好吧,说话也挺客气的。”
阴三峤冷笑,用尾巴尖撩开白芙蓉一缕黑发,绕在她耳后,道:“客气?”
“嘴皮子功夫哪用得着心思。”
“你助他重修金身,再临高峰,这哪里是几万两银子算得清的人情?”
“就算要他为你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几次,都是应该的。”
“结果现在,连个开山酒都吝惜于伸出援手。”
“虚伪。”
手指头捻捻小乔的蛇尾巴,搓的龟蛇眼珠子一红,瞪白芙蓉一眼,白芙蓉嘿嘿一笑,明媚道:“孔慈挺看不起商道,看不起黑森林的。”
“你们瞧不出来吗?”
“而且,他野心滔天,图谋远大,刚回到孔家族地,伏低做小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能理解,是吧?”
听着白掌柜这类似替孔慈开脱的话,酒馆伙计们齐齐眉头一挑,和声问道:“你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