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选出继承一派之长将之发扬广大者,除了广纳仙苗外还有一个办法。”

言及此,白掌柜弯下腰,平视轮椅上的孔慈,绿眸望之脉脉又精明:“提高洗髓成功率。”

“对不对,孔少爷?”

孔慈笑了笑,“正是。”

“白掌柜好眼光。”

白芙蓉直起腰来,没有给孔慈拍她手的机会:“所以啊,未来的道路明确,毋庸置疑。”

“开山酒选的好,小仙童跑不了。”

“对于送选小仙童的散门散户而言,是哪个派收留,未必有子女能成仙更重要。”

……

……

道别孔张二人,酒馆一行人再次变装秀,仨人红黄蓝三色长衫配折扇,飘飘然走在街上,别提多拉风了。

路人纷纷指指点点。

瞧啊,这灾难审美。

瞧啊,这男比女娇。

白芙蓉拉拉自己的淡朱色长衫,觉得这衣服不男不女,身旁小福贵扯扯她袖口,道:“白芙蓉,到了,灵宝店。”

白芙蓉闻声抬头,头顶上吊着一块黑色木匾,上书七宝阁几个大字,她长出一口气,狂扇扇子嘘声道:“终于不是神兵阁了。”

“我都要对那跳楼价有阴影了。”

“想想吧,一块禁金几千两。”

“禁金搁哪儿都是这个价,没出息。”李不咎冷声不屑道,推了白芙蓉一把:“进去了。”

灵宝千样,让人目眩神迷,白福贵扑在剑石展架上挪不动脚,三尺高的墨色阴沉木架子上密匝匝摆满了百色剑石,鸽血红星光蓝祖母绿鸡油黄云雾紫,镶嵌在神兵手柄上,定是悦目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