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咎正在抠陈玄商的舌头,单眼瞧他嗓子眼,没留意身后一条绳子吊住他的腰腹,整个人腾空而起。

李不咎:“……”何方妖孽!

回头一看,李不咎险些惊得将鸡仔甩出去。

只见庞大的酒馆屋身姿纤巧,如蜘蛛挂壁,从两侧伸出金属肢,攀附住沿街房屋,噌噌噌往上爬。

拴住李不咎白福贵一等人的绳子,就是从屋子机关射出来的。

此情此景,甚为魔幻。

李不咎:“……”

难道我一直住的机关屋,是个蜘蛛精变的?

倒挂的木屋中,白芙蓉从窗户伸出手来挥舞窗帘,呼喊道:“你们抓稳,我们要上房顶喽!”

一众被吊在空中的人:“……噢。”

随着木屋精卡擦卡擦、土石飞溅地爬到沿街屋顶,地面青石路上的夜游神就显得格外滑稽了。

她左看右看,目不能视,像无头苍蝇,满地跑的红线也没有触及木屋,好似占地大几十平的东西,凭空飞了一样。

李不咎看的嗤笑一声,风一吹,挂在绳子上的仙鹤还晃了晃。

李不咎:“……”

屋顶上再加一幢屋子,瞅着造型和‘凸’一样,白芙蓉开门出来,满意看着楼底下乱转的夜游神,得意道:“我猜对了。”

“这夜游神目盲,她只能靠红线侦察街道上的情况。”

“占街占街,我不占街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