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认出正是昨天给他送信之人,他迅速钻进了车厢,车门关上,马车飞速驶离了南市。
“公子,真是抱歉,我家将军不能亲自来接。”
张灿瞥了一眼车窗外,见马车飞快地向北面开去,便笑道:“你家将军怎么从北门进来?”
陈平只是笑而不语,马车在太原城中奔行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南市,张灿怔怔地望着窗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行了一里,马车便在原来林芝堂地台阶前停了下来。
“到了!”陈平笑呵呵替他开了车门,向他拱拱手道:“公子请!”
张灿下了马车,迎面便见张焕从台阶上笑呵呵走了下来,“八哥,小弟等你多时了。”
张灿冷冷一笑道:“十八郎做事倒越来越小心了,既然不相信我,还叫我来做什么?”
张焕毫不介意,他微微一笑道:“如果我不相信你,会写信约你出来吗?”
张灿没有说话,他慢慢走近张焕,忽然猛地掐住他脖子笑道:“你这个家伙,都是自家兄弟,你以为我会出卖你?”
张焕用劲掰开他的手,吃力地道:“你小时侯就经常出卖我!”
张灿哈哈大笑,他亲热地搂张焕的肩膀笑道:“你能来找我,我其实很高兴。”
两人说说笑笑,便进了大门。
两人坐了下来,张灿便向他详细地叙述了这几天府中发生地大事,他苦笑着道:“张若锦接手了府中地大权后,整个张府便被他闹得鸡犬不宁,他先是到我这里来查帐,但没有查到什么结果,便把所有地帐房都抓了起来,只有老钱生病未来逃过一劫。”
张焕沉思了一下,又问道:“我听说官府好像发现了一封信就放弃了追查三叔的案子,你可知那封信地内容是什么?”
“具体我也不知道,不过那封信恐怕和家主有关?”
“为何?”
“因为太原尹韩延年看了那封信,当天就称病不起,如果不是牵涉家主,他又何必如此。”
张焕点了点头,张灿说的确实有道理,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张灿道:“这是家主写给父亲的信,你交给他吧!”
张灿接过信,默默地点了点头,张焕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笑道:“你还记得是怎么得到这个财权的吗?”
“我当然记得。”张灿淡淡一笑道:“物以稀为贵!”
说罢,张灿快步向大门走去,快要走出大门时,他忽然听见张焕低声问道:“八哥,你来做家主继承人如何?”
张灿一下子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