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线索,只知道是有人纵火,但纵火人是谁,动机何在?皆一无所知,更要命是圣上只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怎么查得出来?”
说完,张瑾满怀期待地望着张铉,他希望张铉能给自己一个有用的线索,不要让自己空欢喜一场。
张铉沉吟片刻道:“今天我遇到一个很奇怪地事情。”
张铉便将今天在发生在陈留县南城门附近之事说了一遍,最后道:“我不明白他们偷士兵的腰牌做什么?发生大火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们放的火,但又感觉时间上似乎对不上,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很蹊跷,或许和大船失火多少有点关联。”
张瑾也沉默了,他知道普通骁果卫士兵是不允许上后宫座船,这些人就算拿到腰牌也上不了船,但问题来了,当时这两艘船并没有人看守,或许他们只是利用腰牌混过外围警戒。
倒是张铉说的时间方面对不上有点道理,不过现在张瑾病急乱投医,他根本没有任何线索,只要有一点点线索他也不会放过,甚至他只需要一只替罪羊,让他能交差了事。
“请问张将军那把铁弓在哪里?”
张铉走到帐门前一招手,一名亲兵扛着那柄大铁弓跑了过来,慢慢放在地上。
“这是什么弓?”
张瑾笑着拾起这把体型硕大的铁弓,他较力拉弓,但只拉开一半,张瑾摇了摇头对张铉笑道:“这是一把特制弓,至少要三石的力量才能拉开,不过做工不够精细,也不实用。”
“问题不在这里。”
张铉指着弓背,“这里刻了一个名字,这才是这把弓的关键。”
张瑾连忙将弓翻过来,只见上面刻着五个小字,‘王屋雄阔海’。
“雄阔海?”
张瑾眉头一皱,“他是什么人?”
“我打听过,此人是王屋山的一个悍匪,有万夫不当之勇,使一根一百五十斤重的熟铜棍,应该就是今天我看到之人,只是他怎么会来陈留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想他应该还在附近,伺机混入军中,放火之人即使不是他,但他也应该是知情人。”
“可我怎么才能找到他?”张瑾还是一头雾水。
张铉语气变得恭敬起来,他笑了笑道:“此人卑职可以帮大将军找,不过大将军需要给卑职进入军营的通行令牌。”
张瑾从桌上取过一支令箭递给张铉,“凭这支令箭,可以随意进出大营,将军用完后须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