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子美,难道是他?”
李月来到刚才那人的门口,敲了敲门,一会儿门开了,一人探头出来,李月见此人约四十岁出头,傧间已见白发,十分地憔悴落魄,他脸有黑灰,看来正在屋内生火,他见李月陌生,诧异地问道:“先生找谁?”
李月拱手施礼道:“我是秦尚书外孙李月,先生可是杜甫杜子美?”
“正是在下!”
“我曾拜读先生的《兵车行》,端是好诗。”
“室内简陋,小友可否愿进来一叙!”
“那就打扰先生了!”
李月进屋,见房内异常简陋、仅一床、一桌、一椅,地上有一个书笼,装满了书,在桌旁的地上放有一火盆,旁边还有一小堆木炭,火还没有点燃,弄的得乱七八糟,看来这杜甫确实是读书之人。见李月看着火盆,杜甫脸一红说道:“贱内不在此,故有些零乱,让小友见笑了。”
李月笑笑,蹲下去帮杜甫生起火来,他在外多年,这些事都一直是自己亲为,所以非常熟练,不一会儿,就把火生起来,把木炭砌好,很快屋内开始有了一点暖意。
杜甫感激地向李月施礼道:“多谢公子了!”他突然象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公子说是秦尚书外孙,那不就是赵王妃的儿子吗?公子难道是李照?不对!李照我见过,公子是?”
“李照是我大哥,我是王妃次子。”李月笑笑回答。
“莫非就是五岁离家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