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别动那些鬼心思,他到底是宫家的人,你的同胞兄弟。”
宫成玉让人去查今日闹剧,直叹女人真是祸水,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疯,他现在训斥宫秋庭,对宫椋羽更是恨铁不成钢。
“树欲静,风不止,况大哥才是那个手足相残之人,父亲倒质问起我了?”宫秋庭自不会被他的架势吓倒,面无微澜。
宫成玉瞧他这犟样,无奈地摆手:“你该娶就娶,你们的表妹也进京了,听意思是对你大哥有意,他得王家养育,想来不会忤逆这桩亲事,早早了结各过各的吧。”
他说的表妹是王问山的女儿王意柔,家世显赫、贞静端淑,没料到会喜欢大哥那个武夫。
宫秋庭听到这儿就不再逆反,笑着道:“儿子谨遵父亲吩咐。”
说完家事就到了公事,宫成玉面色更低沉:“今日你无礼走得匆忙,却没几个人敢不老实,你可知是为何?”
“儿子毫无道理的离去,反倒让他们以为是陷阱,反而投鼠忌器了,他们深知有传位诏书,却连问都不敢问,只当不知。”宫秋庭慢悠悠说道。
“哼!歪打正着罢了。”宫成玉知道他胜券在握,那位暗中支应信王子的大臣已不足为患。
宫秋庭:“陛下定下怎么处置了?”
“只怕还舍不得杀死,定要问出去向。”
“有人会帮咱们出手,只是这罪责,且看罪责归到谁身上去了。”
两人心有默契,几句话便厘清了事情。
宫秋庭问宫成玉:“宫家到了这一步,只能进,再不能退,父亲可想挟天子、令诸侯?”
他倒不如想像中欣喜,叹道:“天下苦乱,我无意改朝换代,如此枝繁叶茂便好,百姓安居乐业便好,只是功高难免震主,如今的陛下好拿捏,只是将来如何,是你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