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阵法演毕,接着就是到箭道射箭,挑的都是好手,五人一轮而射,箭箭中的,这一下太子高兴了,他本人也爱射箭,见到如此,脸上飞光,不觉道:“赏吧,射中靶的一人二两银子。中红心的,一人五两。”太子身边自有一些宦官听命,当下大声把赏格说了,底下一异欢声,几个中靶红心的便在把总管的带领下。特地跑来跪射。
“你们的时术也还过的去了。”太子起身,站在官厅上笑着道:“不过,今日无风,又是站立不动,隔的也只五十步远,你们的提督张大人,可以骑马飞箭中柳,你们比他可差的太远了。不过,看你们年幼,所以特别从宽。但就是这样,也是很不错了的。你们是孤的幼军,要好好争气成才,上对得起国家和孤,下也得对得起你们的祖宗和自己”,嗯,将来孤不会忘记你们,会记住你的!”
对十一岁的太子来说,这个示就已经算很合格了,底下中红心的年纪有大有不过多是普通军户的子弟。能练成现在这样,也算是下了苦功的了。
当下有把总官带头,各人依次。了头,再接过官徒五两重的银子,宫里银作局的炉工出品,崭新通亮,银边带着白霜,是成色九成七以上的官银,比起普通炉工的民银强过百倍,所以这赏赐真的足够厚重,各人捧着银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有人站在张佳木身边,见此情形,笑着说道:“有人怕大人在幼军里邀买人心,现在看看,太子这样,这一条从何说起?”
说话的自然是张佳木的心腹。最近张佳木总在幼军里头,这自然有人会说几句闲话。不外乎是他已经执掌锦衣卫,现在锦衣卫大权归于他一人之手,十七所锦衣卫经过整肃淘汰,把那些恩荫冒名的很是赶走了一批,得罪的人也不在少,但经过这一番整理,卫里气象一新,张佳木令行禁止,已经无人敢于挑战他的权威。现在锦衣卫人数已经不比当年,清算下来,计有一万两千四百六十七人,虽然大多没有经过系统的军事练,当不得大用,但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而且,锦衣卫负有特务之责,自己有监狱,凭驾帖可以拿捕百官在内的任何人,又岂能轻侮?
况且,现在张佳木的三百赤骑夸街游行,全副武装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堤骑现在还在精选人手,锦衣…日通校尉也要轮。现在财权用人权都被张佳木抓在弄阐仁川下的人也是任他揉捏,轮之事势不可免,一万多人的特务握在手里,还要管轮,还有赤骑在手,再把幼军握在手里,在很多人眼里,这就足够危险了。
今日之事,等于是叫太子来恩结幼军,那么,谣言就是不攻自破了。
当然,张佳木自己心里不是如此想,下属好意,他也只是笑笑就罢了。
射箭之后,再就是比试刀枪。幼军全部是军户子弟,其中也有不少是将门将种,几岁开始的幼功,动作利落,身手矫健,一看就知道不是虚架子,太子和诸多勋戚都是看的津津有味,到完了事,自然又是有赏银发下,各人再依次上来。头感谢,再退下,一应规矩都是事先演练过的,丝毫不错。
到了此时,也就差不多了。幼军毕竟不是营兵,没有野战之责,虎蹲炮,三眼炮,火统,这些火器就不必演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