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后面的手掐一掐萧珺玦的手心,他还在那偷笑。
萧珺玦神情自若,顺势抓住她的手,道:“你不是要去果园嘛,走吧。”
荣昭冲着哼一哼,以示对他的不满,可还是跟着他的脚步往后山的果园去。
也不能单只果园,这里面还有菜,只要是家常吃的,基本都有。
荣昭是撒了欢,她还从来没有下过农,虽有一次被萧珺玦扔进稻田里,但和这可不一样。
干什么就要穿应景的衣服,荣昭找了件农妇穿的衣服,裤腿子往上一挽,胳膊袖撸上来,秋水又给她头上带了一个纱巾,省的她被晒着,但却更增加了几分农妇的模样。
萧珺玦都不禁乐出声,瞧瞧,刚一会儿的功夫,脸上就成了大花猫了。
“昭昭,我怎么瞧着你像是做贼的啊?”
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看着什么长得好,就全薅下来,拿不住她就揣怀里。
荣昭从一片黄瓜秧里抬起头,看一看他,道:“你见过这么好看的贼吗?我这叫深入于民,品尝一下百姓的辛苦。不懂就不要瞎说,难道平时他们来摘菜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吗?”
秋水忍俊不禁,忙不迭给她拿了一个编织筐,“小姐,你摘的东西放筐里,奴婢给你拿着。”
荣昭滴溜溜的眼睛瞧瞧她,道:“你呀,是个馋猫,别回头给我吃了,我还是自己拿着比较保险。”
秋水顿觉无语,“行行行,您自己拿着,我还不愿意给你拿哪。”
看她还发上大小姐脾气了,荣昭轻哼,对萧珺玦道:“秋水这个小蹄子,越来越像是小姐的模样,都是夜鹰惯得!”
夜鹰是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就被点名批评,他看看萧珺玦,萧珺玦轻睨他,淡淡道:“你也该树树男子汉的威严了,被女人制得死死的,也不怕人笑话。”
夜鹰咽咽喉咙,王爷啊王爷,咱俩是谁被女人制得死死的,你心里没数吗?
但他也只敢心里这么说,不敢还嘴。
他现在越来越发现,王爷是越来越像王妃,牙尖嘴利,真是有其妇必有其夫。
荣昭这边还跟着附和,“就是,一个大男人,竟然怕媳妇儿,真是丢我们楚王府的脸。”
夜鹰咬咬牙,憋着气告诉自己,都是主子,都是主子,有苦往肚子里咽。
荣昭属于丢了西瓜捡芝麻,看到草莓,之前那些摘的东西统统就扔给秋水了。
儿子最喜欢吃草莓,她要将这片草莓地都给摘完。
正摘的兴致勃勃,连有人靠近她都不知,突然有了个声音,将她唬了一下,“你将草莓都摘了,我们如何交差?你看,还有那些还没全熟你都扔了,这不是浪费吗?”
荣昭看向那人,是个女人,大约三十岁左右,一身农妇打扮的模样,四肢纤长,弯眉杏眼,模样很是标志,这要是在村子里,定是个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