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并非管王妃的事,只是王妃好像忘记了晋王说过的话。”繁儿继续道:“晋王让王妃时刻监视楚王的一举一动,可王妃对楚王却敬而远之,根本不知道他平时做什么,又怎么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哪。晋王把奴婢安排在王妃身边,就是为了传信,可王妃回来许多天,却连楚王终日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奴婢都觉得自己在这一点用处都没有。”
繁儿将眼皮耷拉下去,嘴角暗藏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确切的说是讥讽的弧度。
她虽然说自己没有用处,但其实她是在讥讽荣昭没有用处。
荣昭岂会看不出她的讥讽,更怒,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刚要再打,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光像是从瓶子里一股脑的冲出来,打开门的一瞬间,荣昭望去有些刺眼。她定定一看,才看清是萧珺玦。
“你来干什么?”荣昭劈头就问道,颇为不耐烦。
她放下手,对着繁儿道:“你下去吧。”
繁儿捂着肚子灰溜溜离去,走过秋水和夜鹰身边停了下脚步。她脸上两个明显的红巴掌印,秋水指着她的脸,瘪瘪嘴。
繁儿怒瞪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夜鹰,多停留了一下,便灰溜溜的跑回了房。
秋水冲她的背影哼了哼鼻子,“活该。”她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罪有应得。
夜鹰见她这样,笑了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看来不用我出马了。”
“谁让你出马了?你闲的。”秋水斗嘴道。
夜鹰无语,拉了拉她的鼻子,“欸?你这个人啊,怎么不知道好赖哪?”
秋水打掉他的手,“我怎么不知道好赖,王妃是好的,你就是赖的。”
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又斗上嘴了。
荣昭看着站在门口斗嘴的两个人,愠怒道:“要吵到外面吵去,烦死了,一天天不是这个吵,就是那个吵,就没有一个消停的时候。”
斗嘴戛然而止,夜鹰和秋水齐齐看向她。
夜鹰缩了缩脖子,道:“属下想起来了,属下还有事,先告退了。”
秋水吐吐舌头,“奴婢也想起来了,啊——”一时她还找不到好理由,看了看天,灵机一动,拍了下手,“快晌午了,奴婢去准备午膳,王爷在这吃吧,奴婢做几道王爷爱吃的菜。”
“喂!谁说他留在这吃饭了?”还没等荣昭说完话,秋水和一干人等全部就消失了,荣昭咬咬牙,真是气死她了。繁儿说的没错,秋水现在就是萧珺玦的人了。
没处发火,她对着萧珺玦重重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