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的心有一点点痛,以前他也不喜欢她闯祸胡闹的样子,可现在他想看她闯祸,想让她对自己胡闹,却成了奢侈。
“没有一点优点却可以让王爷念念不忘,让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楚王倾心,这要是有些优点,全天下的男人还不得围着她转啊。”柳馥馨想起上次在晋王府里见到荣昭,那个样子,还真是可爱。
她想,可能正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像萧瑾瑜这样无情的人才会惦记着,但也或许是萧瑾瑜得不到,所以不甘心才惦记。
萧瑾瑜不愿和她谈及荣昭,话锋一转,道:“蒋伯坚这件事,你说本王该怎么做?”
柳馥馨提提眉,“什么都不要做,做的越多就越错。”
“什么都不做?”萧瑾瑜转头看向她,“所有人都知道蒋伯坚是本王的人,他做出这么多事,人人都会认为是本王致使。”
“可王爷致使他了吗?”
“本王当然没有!”
“对啊,王爷没有致使他,是他自己自作主张,与王爷何干?”柳馥馨说的风轻云淡,“别人如何认为都不要紧,关键是圣上如何认为。您不闻不问不关心,连提都不要提,这样圣上才能觉得您和蒋伯坚,与昌盛伯府没关系。不要求情,更不用落井下石,当个局外人,如此便好。”
有时萧瑾瑜真的觉得柳馥馨并不是他的王妃,更像是个谋士,这也是为何在第二次婚约的时候他娶了柳馥馨。
因为她聪明,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重要的是她并不爱他。不会给他拖后腿,不会给他添烦恼,时时刻刻都能最理智,最清醒。
这样的女人做正妻,做他的晋王妃才最好,而他要的王妃就是一个能和他共绸缪的女人,而不是像郑倾颜那样感情用事的女人。
荣昭回到楚王府经历了好几道阻隔。
刚下了马车,秋水就用柚子叶给她扫身,说是这叫做将晦气扫走。
刚要进门,夜鹰又端着火盆出来,让她跨火盆,火盆里燃烧着桃木,放了三钱红豆,三钱朱砂,寓意趋吉避凶,变祸为福,以后都大吉大利。
然后夜枭又放起鞭炮来,说是倒霉的事全部给他吓走。
荣昭此次回来,全府上下一片欢腾雀跃,府里的下人一早就聚在门口等着,荣昭看他们欢喜的样子,和过年似的,心里也甚是感动。
当场她就宣布,今年给每个人涨一倍的月银,高兴的他们齐唱着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荣昭笑弯了眼睛,就喜欢这样恭维着,转过头就跟萧珺玦说下人的月银从他的俸禄里支。
如今荣昭对萧珺玦来说就是失而复得的宝贝,还有什么不答应哪。
回到房里萧珺玦就一直抱着她不放,这抱着抱着就上了床着急的要做那档子事。他不会说什么,仿佛只有靠实际行动才能证明他多紧张她。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倒让荣昭不适应了,干什么嘛,这么色急。她推开萧珺玦,侧头横了他一眼,嗔道:“萧珺玦,你真是越来越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