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曜悻悻然,垂头丧气,不情不愿答应,“是。”
萧珺玦又问荣昭,“你会用剑吗?”
荣昭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她,道:“会一点,小时候外公教过几手,不过已经很久没练了。”
“嗯。”萧珺玦停了下,道:“你应该学会保护自己,从明天起,你跟我学。”
荣昭蠕动着嘴唇,哼哼唧唧,“不要吧,练剑会把我的手练粗的,我不要满手的茧子。”
荣曜在旁边窃笑,该,谁让你逼我练武,如今也有人逼你吧。
萧珺玦那里没商量,第二天就拽着荣昭与他习武。
荣昭手里拿着的那柄剑就是莫邪,按着萧珺玦那一招一式,没多久她的手臂就吃不消了。
“我的手腕好酸,我好累,我也好渴,我要休息一会儿。”
荣昭懒洋洋的往椅子上的一坐,一边让孤鹜给她倒茶,一边让秋水给她揉手,根本就不像个学武的样子。
自从老护国公去世之后,荣昭拿剑的次数屈指可数,一般她都是拿鞭子,剑那么重,她堂堂大美人拿着一把剑到处走实在太招摇,还是拿着鞭子好。
鞭子又轻又方便,打起人来顺手,那才适合她。
现在萧珺玦又让她练剑,她心里埋怨着,练什么破剑,哪天让你看看我甩鞭子的威风。
不过这把剑确实是一把好剑。
荣曜看她休息,也趁机偷懒,喊着孤鹜,“孤鹜,快点给爷揉揉肩。”
荣昭是深有体会有多累,也不怨他偷懒,挥着孤鹜,大方的让出,“去吧。”
萧珺玦看他们两姐弟一点练武的态度都没有,沉下脸来,嗓音低沉有冷意,“练武不能半途而废,时辰不够不许休息,接着练!”
荣曜心头一颤,看着他冰冷如寒的模样,哪敢休息,赶紧接着去练。荣昭却不是,她瞪着萧珺玦,娇哼道:“我不练了,不练了,人家累嘛。”
萧珺玦叹口气,直接把她拽起来,将自己的剑给了夜枭,然着荣昭的手拿着莫邪剑,“用剑是用手臂,不是用手腕,你只靠着手腕发力,怎么会不累。”
他一只手握住荣昭的手,另一只手摸在她的腹部,“发力不是发蛮力,是用丹田。”
萧珺玦一招一式亲自把着她示范,并讲解着每一招的要领,却没发觉这动作有多亲密。
但荣昭的心思却已不在剑招上,她的脸微微泛起红,他们两个人挨的这么近,后背靠在他的胸膛里,她心里的小鹿慌慌乱乱跑起来。
“不要分心。”耳边传来萧珺玦的警惕。
“什么?”荣昭只关注在两个人的肢体上,没听清他说什么,一个回头,嘴唇就那么巧碰到萧珺玦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