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客人的信息是不应该,但老鸨见荣昭大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也不是好惹的,便道:“是英郡王世子还有少府监安大人。”
荣昭喝茶差点没呛到,重重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撂,咬牙道:“还真是熟人!”
老鸨一听,心下思忖着这位漂亮的小爷到底是哪个府上的,连英郡王世子和少府监都认识。
荣昭问她,“他们两个在一起?”
“不。”老鸨笑笑,“英郡王世子本来是要四个都去服侍他,但少府监先来一步要走了绝代。”
一个人要三个人服侍,也不怕累着,荣昭从心底鄙视阴辉。
不过另一个嘛——
“安子谦在哪个房间?”荣昭直呼名字问道。
那天荣昕和她说安子谦包养了个花魁,原来人就是在国色天香楼啊。
老鸨以为荣昭和少府监相熟,给她指路道:“在地字号房。”
“那我倒要和他会一会了。”荣昭拿起放在凳子上的鞭子,就朝地字号房去,她倒要看看安子谦包养的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哐”一声荣昭踢开地字号房的门,入目地上是凌乱的衣服,还有来自床上那的低吟深喘。
床上鹅颈相交的两个人也吓了一跳,女人将被子往两个人身上一裹,盖住他们袒露的身躯。
“谁?”安子谦被打扰,顿时大怒,掀开床帏往外一瞧,皱了皱眉,“是你?”
荣昭看了他一眼,坐在背对着他们的凳子上,鞭子搭在了桌子上,“大姐夫好雅兴。”
安子谦胡乱的把衣服往身上穿,下了床,“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快离开。”
“我是来看四大花魁的,但老鸨说其中一只在你的床上,所以我就来看看了。”荣昭的手摸着鞭子,鞭子是用胡麻杆经过长期的浸泡后剥下的一层皮制成上号的麻,掺和着牛皮制成,摸着有一种锋利的感觉。
她斜着眼睛睨向安子谦,“也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迷得你将娇妻抛在家里独守空房,和她相好来着。”
站起来,荣昭走向床,安子谦挡她一道,“有什么我们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