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萝一听这话,连忙放下碗,那小妮子还真是敢做出这事来。
“你可得千万告诉她,千万别这么做,本来我没事,关两天就能放出去,她一个冲动来劫囚,我没事都变成有事了,到时候不光杀人罪,还多一条越狱,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又冲着杨翠兰憨憨一笑,“你们在家都好好的,我过几天就出去。”说完又端起碗继续吃。
杨翠兰嗔她一眼,见她狼吞虎咽的,关切道:“你慢点吃,别噎着,吃不够我明白再来给你送。”
灼萝口里一大口白米,说话含糊,“不用,说不定我明天就出去了。”
杨翠兰又瞪了她一眼,打量打量周围一圈的牢房,心里更是难过,“三天两头出一次事,你怎么这么让人跟着你揪心啊。我也就算了,孩子们……”说着,又抹泪。
说到孩子们,灼萝眼圈也跟着一红,这些日子她惹出许多事,连累孩子们也跟着着急上火。
“孩子们都好吧?”她声音低下去。
“能好吗?小的都不吃饭,坐在门槛上说等你回来。”
灼萝眼泪“唰”一下从眼眶迸出来,怕人看到,又赶紧擦个干净。
“你回去好好跟她说,就是娘说的,让她在家好好吃饭睡觉,娘很快就回家,回家给她带好吃的。”喉头哽咽。
禀一禀泪,灼萝胳膊伸出外面扯着杨翠兰袖子,“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这样倒惹得我伤心。”
“你还知道伤心啊。”杨翠兰使劲在脸上胡了两把,嗔瞪着她,“咱可说好了,这次出去以后,咱就好好的做生意,可别再打架惹事了。”
灼萝点头如捣蒜,“嗯嗯,行,行,都听你的。”
这一宿,灼萝睡的不踏实,好几次昏昏欲睡之间又一个激灵醒来,闭上眼就梦见三小只,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就是被崔金枝抓回去虐待,更离奇的一个,是梦见他们爹回来了,说要把他们三个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