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垚在江湖上一向德高望重,和京城中许多达官贵人多有交往,若是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对他的前途也会有所影响。
慕容雄才抬起手,“余寨主,你痛失爱子,心情悲怆,本官可以理解。你先起来,站在一边,本官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余垚这才颤颤巍巍被人扶起来,掬泪一把。
但如今案情毫无头绪,都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是堂下人所杀。
慕容雄才看了眼慕容奕,慕容奕目不斜视,便道:“据仵作验尸,余三金是在丑时到寅时之间被杀,那个时候你们可有人证为你们证明不在现场?”
灼萝道:“那个时候我正在家中睡觉,我的家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是的大人,我可以为她作证,我们睡在一个床上,要是她有什么动作,我一定会醒,她确实一个晚上都没有出去,”杨翠兰站在堂外听审最前面,向里面扬声喊道。
慕容雄才敲起惊堂木,“肃静,本官没问你话,不得多言。”
又问熊老大熊老二,“你兄弟二人呢?”
熊老二道:“那个时候我们兄弟已经离开飞鹰寨回到帮里,帮里的兄弟都可以我们作证。”
都是亲近之人,以防串通,证供并不能作数。
苦于无头绪,慕容雄才先将他几个嫌疑犯关进大牢,等研究分析之后,再行定夺。
官衙上了三次,但大牢灼萝是第一次进。
一进来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一股子酸臭糜烂的味道,简直是臭气熏天。
牢房里的床铺是用砖砌的台阶,床铺上垫着草席,又窄又破,连床被子都没有。
床头有个桶,想解决屎尿,就拎着桶到一面矮墙后面解决。
熊老大熊老二被关进一个牢房里,就在灼萝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