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灼萝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冒着小星星,越看这对越觉得这对c感很强。
我的小英英,你的春天就要到了吗?
yy一番之后,灼萝挥去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逃命呢,哪是时候想这些?
不务正业。
“英子,跟他废什么话?直接上!”手艺上见真章,其他的都是废话。
韩璋一听,顿时有些慌了,不知道直接上是什么意思。
他护住胸膛,惊恐道:“你们想干什么?”
赵英“嘿嘿”一声笑的阴险,摩拳擦掌,“你说我们想干什么?自然是要扒了你的衣服——”
“不行,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躯,货真价值的小伙子!”韩璋脸上带着一分羞涩。
赵英眯一眯眼,“那可容不得你了!”一把抓住韩璋,将他压在马车上,不顾韩璋的挣扎,就撕开他的衣服,双腿在他肩膀上一跪,以重量克制住他的反抗。
“师兄,麻醉针。”这段路上得空灼萝就教她打针,现在她打针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了。
元二郎听这声师兄听的很受用,乖乖跑去给她拿药箱。
赵英拿着针,呲出一股水,韩璋侧头看见那根细针,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
这家伙晕针。
等韩璋醒来马车已经走出好几里地,他一个鲤鱼打挺。
没打起来。
又趴下了。
来自背后的痛楚影响了他的发挥。
“你醒了啊?”赵英突然扑上来的脸,吓得他一大跳。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韩璋说话都磕巴了。
赵英笑的一脸玩味,“你说哪?”
韩璋嘴唇颤抖,完了完了,他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啊。
见他眼泪都要出来了,赵英也不跟他玩笑了,对着他背上就拍了一下,“瞅你这德性,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长得跟块炭似的,姑奶奶我会相中你?你少自作多情了!”
闻言韩璋眼泪一收,都忘了痛,咧嘴笑道:“这么说我的清白还在?”又一想,蹙起眉,“不对啊,我可记得你压在我身上!”